她走回到了公馆里,锁好了黑漆大铁门,默默的走到了公馆里。突然间,客厅里的电话铃声响了。她接听了电话。曹太太打来了电话,问道:“你可住的习惯?一个人守在空空荡荡的公馆里,是不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呢?”
长安把电话听筒放在了另一只耳朵上,冷笑道:“妈,我过的很好。家里虽然空空荡荡的,但于我没有任何的损失!我既然下定决心守着空寂的日子,肯定会说到做到的!妈,你就不用操心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长安装作听不见。她回到了楼上,把自己关在了卧房里。曹太太自从搬到穆文彬的公馆以后,便整天闲不住了。她花钱买通了几个老妈子,让她们去曹公馆门口散布长安的谣言,败坏长安的名声,借此赶走长安。这会儿,她放下了电话,气鼓鼓的自言自语道:“哼!我不会让你过的清净的!我非要把你赶出曹家的大门!春霖已经不在了!你就是我眼里的孽障!自从你进了我们曹家的大门,我们家里出了那么多的事情!你克死了春霖!害得我丢了大儿子!你这个扫帚星!”说到这里,又忍不住痛哭流涕了起来。
自从春霖出了意外以后,曹太太的精神就受了很大的刺激。她虽然靠服用药物维持正常生活,可情绪毕竟不如以前那般了。
她当即给月华打去了电话。在电话里,她说道:“妹妹,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搬到穆文彬公馆里了!穆文彬带着全家老小定居香港了。我租了他的房子。我把公馆里的家具都搬来了!姚长安一个人守着空屋子呢!”
月华道:“姐姐!你这是何必呢!你那么做,岂不是太让长安难堪了!她虽然是克夫命,可毕竟还是你们曹家的人呀!”
曹太太冷笑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就是要长安难堪!哼!她克死了春霖!我和她已经成了仇人了!她要是不从公馆里滚蛋,我就不得清净!”
月华道:“长安的性子很烈!我想,她既然拿定了主意,肯定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所以,你还是让她守着吧!等过上一年两年,我们再看她的情况吧。也许,到了那时候,不用我们说什么,她肯定就自己回心转意了!”
曹太太道:“我想,她肯定不会嫁人的!所以,我们还是尽快的想办法吧!我必须要把她尽早的感触公馆!我只要能抓住她不检点的证据,我就有说辞了!到时候,她即便不愿意滚蛋,也由不得她了!”说完,便放下了电话。
她起身上楼了,换好了出门的衣服,下楼交代了张妈和祝妈几句,便叫小厮备车。小厮把汽车开到了公馆门口,曹太太心急火燎的上了汽车。小厮问道:“太太,我们去哪里?”
曹太太道:“你送我去大帅府!”
小厮很奇怪的看了曹太太一眼。曹太太道:“你别问了,送我去大帅府!我要去见陆懋琦!”
小厮发动了汽车,送曹太太去了大帅府。她下了汽车,走到了门口的岗哨门口,对守门的士兵说道:“你去通报大帅,就说曹公馆的曹太太来了!我有事情和他商量!”
那兵卒立即给陆懋琦的办公室打去了电话。陆懋琦听说曹太太来了,心里立即来了好奇。他吩咐那兵卒引着曹太太进来。那兵卒接到了命令,毕恭毕敬的引着曹太太走进了戒备森严的大帅府。
曹太太走进了那座气宇轩昂的楼宇,跟着兵卒来到了陆懋琦的办公室里。兵卒退下了。曹太太坐在了沙发上。懋琦叫人送来了咖啡和糕点。他好奇的打量着曹太太,问道:“曹太太,我们好久没见了!您别来无恙呀?”
曹太太道:“我这次来,是为了姚长安的事情来的!”
懋琦愈发的迷惘了,问道:“姚长安?她又有什么事情呢?上次,我听董怀园说了,春霖在南洋遇到了意外!我听说这个消息以后,还哭了一场呢。”
曹太太叹息道:“你听董槐园说了?谢谢你能同情我们家春霖!”
懋琦道:“其实,我一直很敬佩曹春霖!我觉得,他实在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用情专一,做事认真,对待朋友真诚!只可惜,天妒英才!”说到这里,不由得低下了头。
曹太太打量着懋琦的神色,觉得他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不由得叹息道:“谢谢你!只可惜,他不在了!老天爷真不讲理,偏偏把春霖带走了!简直是作孽呀!”
懋琦道:“曹太太,请您节哀吧!刚才,你说姚长安出事情了?她怎么了?”
曹太太道:“姚长安发誓要一直为春霖守着!她赖在我们曹家!如今,我已经搬到别处了!那座公馆里已经空空荡荡的了,只剩下姚长安一个人了!”
懋琦吃惊的问道:“姚长安既然要为春霖守着,这实在是曹家的好事呀!你怎么反而觉得不高兴呢?”
曹太太站起身,走到了懋琦的办公桌前,道:“我请风水先生看了,我们曹家之所以运气不旺,实在是因为姚长安的缘故!她是个克夫命,不光克死了自己的父亲,还克死了春霖!她要是继续留在我们曹家,肯定会祸害别人的!所以,我必须把她赶走!”
懋琦道:“曹太太,你怎么能听信风水先生的胡言乱语呢!”
曹太太道:“你是不晓得其中的厉害!女人要是克夫命,简直能把全家老小都祸害死!”
懋琦道:“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你既然相信那风水先生的胡言乱语,何必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