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嫣前脚刚走出门,白梅和乔雪就偷偷溜进了她的卧室。
看着床下那个落满灰尘的小木箱,白梅还是有些不相信:“小雪,你确定你姐有钱?”
乔雪一脸笃定:“肯定有啊,放假回来之前,我有个同学看到她在超市里买了很多营养品,还给李秋霞买了几套高档衣服,如果她手里没钱,怎么会那么大方?”
白梅的眼中闪过愤怒:“这个没良心的,我对她掏心掏肺的,她有了钱没给我买一块布条儿,就想着给那个黄脸婆买,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样的没良心。”
乔雪顾不得听白梅唠叨,急忙催促说:“妈你快点吧,一会儿她就回来了。”
白梅觉得女儿说得很有道理,连忙走到床边,从床下拉出一只木箱。
木箱是家里的旧木箱,原本的红漆都已经剥落了,变成了灰白色,可是,这么破旧的一只木箱是上,竟然上了一把锁。
白梅眼睛一亮,扭头对乔雪说:“去,到屋外找块砖头来。”
乔雪立刻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着一块板砖走了进来。
白梅接过砖头,在掌心里吐了两口吐沫,随即就高高举起,对准了挂在木箱上的小铁锁,用力砸了下去。
扑嗒一声脆响,小铁锁应声而落。
白梅扔掉砖头,眼神发亮地盯着木箱。
这么一个破箱子还锁上了,看来里面应该藏着不少钱吧?死丫头出去了一趟,竟然学会卖狗皮膏药了,城里人就是好骗。
白梅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慢慢打开了箱子,几乎就在同时,箱子里忽然窜出一样东西来。
“啊——”
白梅惨叫一声,忽然两眼翻白,软软地倒了下去。
乔雪刚想上前去扶起母亲,一抬眼,就看到一条蛇,慢慢从箱子里爬了出来,吓得扭头就跑。
……
听到屋内传来惊呼,萧雨嫣吓了一跳,抬眼一看,发现门口已经围着好些人。
萧雨嫣急忙加快脚步赶了过去。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白梅在鬼哭狼嚎:“乔建国,看你生的好女儿,竟然用蛇来害我,你们左右相邻也都看到了,那丫头虽然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可我对她比亲生的女儿都要好,可她就是这么对我的?”
萧雨嫣挤到人群里一看,只见白梅正满脸煞白地坐在地上,头发披散开来,满脸狼藉,宛若一个女鬼。
而坐在旁边的乔雪,仿佛丢了魂一样,眼里满是恐惧,嘴里还在喃喃地说着:“蛇,有蛇!”
萧雨嫣立刻意识到什么,目光陡然转冷。
“怎么回事?”
看到忽然出现在眼前的萧雨嫣,白梅马上像个厉鬼一样扑了过来:“死丫头,你虽然不是我生的,却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带大的,想不到你这么歹毒,竟然想用毒蛇来害我们母女……”
乔建国脸色铁青地走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对着萧雨嫣就是一记耳光:“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歹毒的女儿?”
她雨嫣捂着自己被打的半边脸颊,目光一片冰冷:“爸,你别忘了,你可是在警察面前保证过,不再打我了,怎么今天你又犯了?”
乔建国一听,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气愤了,操起地上的一把笤帚就朝萧雨嫣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我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小年纪就这么歹毒,竟然生出谋害你妹妹的心思来。”
萧雨嫣一把夺过笤帚,气急败坏地说:“你倒是给我说清楚,我什么时候想谋害乔雪了?”
乔建国气呼呼地指了指她的卧室:“难道还想狡辩吗?竟然在屋里放了一条蛇,你不就是想用蛇害你妹妹吗?”
萧雨嫣冷冷一笑说:“我的蛇放在我的箱子里,没人动我的箱子,蛇就不会出来,是不是你们乘着我不在家,偷偷撬我的箱子了?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也是活该。”
“你这个不要脸的,还有理了你,我今天非要打死你——”
乔建国操起一张板凳,冲着萧雨嫣砸了过去,萧雨嫣往旁边一避,板凳砸在了旁边的墙上,砸下一片墙皮。
见没砸到女儿,反而砸坏了墙,乔建国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抡起板凳就追了上去。
“住手——”
身后忽然想起一道宏亮的声音,乔建国吓得本能地收住动作。
咦,这声音听起来怎么有些耳熟?
乔建国狐疑地回过头,就看到一张威严的脸,吓得当场就愣住了。
陈正南拨开人群,走到了乔建国的面前,身后还跟着两名警察。
“怎么?又犯老毛病了?”
陈正南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这警察究竟有多闲?竟然跑到她家里来管他教育女儿了?
乔建国心里虽然有些怨气,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一脸委屈地冲着陈正南抱怨说:“警察同志,我也不想打她,可是,这孩子做得太过分了。”
陈正南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小姑娘,微不可觉地叹了口气。。
这可是一颗好苗子,可惜他的家人却不知道爱护。
“她做了什么了?以至于你下这么重的手?”
乔建国狠狠地瞪了萧雨嫣一眼,气呼呼地说:“警察同志,你不知道这孩子有多坏,竟然用毒蛇吓唬她妹妹……”
陈正南虽然不相信,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你把详细情况说清楚。”
乔建国点点头,把事件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陈正南听完了乔建国的话,一脸严肃地问萧雨嫣:“我问你,你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