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结束,白府众人同贤王爷父子一道出宫。
贤王爷同白丞相在前面走着。云厉放慢了脚步走到白黎身边来。
“白小姐……”他伸手递给她一枝白玉兰。“刚随手摘的,本世子在这皇宫中折枝花,皇伯父是不会怪我的。”
白黎正在犹豫要不要结果那枝花,白泽却突然过来,把白黎拉到了身后。“云世子,我家小妹不喜欢玉兰花。”
“本世子都看到她看了这花好几眼了,怎么会不喜欢?还是你觉得,本世子折的这枝花开得不好?”云厉又把花往前递了几分。
却被突然过来的白澈顺势接了过去,“这花确实开得好,无奈在宫墙内,白澈实在不敢摘。谢云世子!”
“你!”
“厉儿!走了!”贤王爷已经站到了马车前,等云厉过来。
“哦,来了。”云厉又对丞相一礼,这才离开。
刚才云厉同白黎说话的那一幕却悉数落入在后面的李尚书眼中。李悠然更是气的不轻,都是因为白黎,她才被罚禁足。现在却又引了云世子折了玉兰花送她。
云厉刚离开,白泽就想把白澈手中的玉兰花扔掉,却被白澈避开。
“二哥,我们快些走吧!傍晚时分有些冷。”白黎紧了紧清月给她披上的披风。
“嗯……走吧……”
一行人回了相府就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歇下了。
不同于相府的平静,这一晚上有人是难以入眠了。
李尚书刚回了相府就下达了命令,未来的六个月,李悠然不许踏出李府半步,必须在家好好学习礼仪。
李悠然回了自己的院子就是一番打砸,一时间屋内一片狼藉。“白黎!都是因为你!你这个贱人!”
“小姐!”小丫鬟怯怯地守在一边,却又不敢离开。
“紫竹呢?!紫竹那个贱人呢?”
“小姐……紫竹姐姐她有些不舒服,在房中歇着呢。”
“她当她是金贵小姐呀!去把那个小贱人找来!”李悠然坐在桌子旁,用手帕擦着刚刚扫落桌上的茶杯而弄到手上的水渍。
“是……”
不一会儿,那小丫鬟就带了紫竹来了。
“小姐”“啪”
紫竹刚一站定,李悠然就狠狠地甩了她一个巴掌。
“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紫竹捂住被打的脸颊,跪在李悠然面前,眼泪一下下掉,颇有几分梨花带雨的感觉。“小姐……奴婢……”
“就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什么事都做不好!”
最终紫竹被罚在院外跪两个时辰。春日里的晚上,可比不得夏日里。在院外跪两个时辰可有得罪受了。
丽妃的玉芙宫内,临王也在。
一个容貌娇艳的女子仪态万方的坐在主位,似有些疲累的揉着太阳穴。懒懒的开口道:“轩儿,今天李尚书的事,我们是彻底将丞相府得罪了。”
“母妃,就算没有今天的事。我们也未必能拉拢丞相府。前几日,儿臣有意试探。白丞相及白家兄弟俩的意思都很明确,他们……忠于父皇……”
“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我们可以不用担心丞相府被别人拉拢。母妃本有意,今日让你父皇把白黎赐婚给你,偏偏那白黎也不像个聪明的,还是个病秧子。我们还是不去冒险招惹的好……”丽妃回想今日白黎在大殿上的表现,且不说之前白黎的表现,皇上问她想要如何处置李悠然,她竟也说了。如此不知轻重,不懂变通如何能帮助临王?
临王闻言也是有些赞同的点了点头。“可是,母妃,白黎是丞相唯一的女儿。儿臣以为,还是不能让她嫁给宣王或是琰王的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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