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什么？”
“去巴黎啊，之前就让你去，结果你折腾到现在，害得我专门把旋钉遁都开到这里来了。我可以告诉你，你只有去巴黎，你才能解决你现在遇到的困境。”博赛抬眼看了一下程绫泽，程绫泽听到博赛提到巴黎，又默默坐回了椅子上，并没有马上拒绝，紧攥的双手暗示着他内心的波澜。
博赛乘胜追击说道：“那是因为你还不够强大，而且没有任何的信仰，你这个身体只不过是你自己灵魂的寄居所而已，到了时间也就魂飞肉烂了。你自己不够强大，自然他的灵魂会逐渐占据主导地位，这是必然的，优胜劣汰。”
“那我……”程绫泽低声问道。
“你只有变得比他还强，否则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帮你抑制这种趋势。”博赛挥了挥手，身上的凤凰双翅慢慢往两边退去，她便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你说吧，我要怎么做？”程绫泽松开了紧攥的双手，抬起头看着博赛说道。
“利用资源。之前要送你去巴黎你还不要去，说你傻你还不信。那么好的资源你不去利用，你怎么可能改变命运？”博赛走到酒柜前拿起一瓶洋酒倒了两杯，然后端着酒杯往程绫泽走去。
程绫泽接过博赛手里的酒杯，仰头一口喝完了酒，使劲捏着酒杯说道：“可以。”
“但是……”博赛在一台跑步机上一边慢慢走着一边品着酒，程绫泽听到她说出的“但是”，嘴角露出了猜透诡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