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静更是在一旁轻摇羽扇道“秦王殿下此言差矣,东宫已将赚钱的路铺好。若是此时没有了东宫,只怕天策府赚的只多不少。”
梁羽不甘示弱的笑了笑,看着刘文静道“刘先生,欲加其罪何患无辞,若是有证据可证明刺杀太子一事与本王有关,本王愿听从东宫发落。”
程经在旁边听到梁羽说这话,心里一阵紧张。
梁俊暗地里一直在观察程经,见他有所反应,赶紧道“程尚书,只可惜沈侍郎临死之前也没有发明出手机来,不然光是这句话,秦王今日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程经一愣,不明白梁俊是什么意思,有些木然道“手机?”
“没错。”梁俊点了点头,解释道“手机乃是本王前世世界里的东西,它有一个录像的功能,你们在这里说话,我就拿着手机对着你们。”
梁俊说着伸出手来,假装在拍摄道“就可以把你们的一举一动还有说的话全都录下来,只要不删除,随时都可以在手机上观看。”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全都面露惊讶之色,再看梁俊不像是说笑,心中不由得感慨“世上当真有这等神器?”
“可惜啊可惜。”梁俊唉声叹气的摇头道“可惜沈侍郎临死之前没有发明出手机,不然的话程尚书只需要将画面一录,就算秦王殿下的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那也是休想抵赖。”
进来之前梁俊就问了梁定昌刚刚大殿里发生了什么事。
梁定昌一五一十的把里面发生的事说的话详细的给梁俊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刘文静和梁俊对视点头,果然不错所料,他们当真是要把程经当成替罪羊推出来。
既然猜到了他们的伎俩,梁俊的底气更足了。
因此才一上来就东一棒子西一榔头的闲扯,目的就是要让军机处的人主动把程经推出来。
程经一听梁俊说这话,脑子里飞速的旋转,想要明白梁俊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按照自己的设想,太子一进来不应该是怒气冲冲,然后质问是谁要暗杀自己么?
然后军机处再把自己推出来,到时候梁俊盛怒之下不听自己解释,直接把自己咔嚓了。
怎么事情和自己所想的不同?
程经被军机处搞的有些失神,若是放在平常,梁俊话一说完,他就能明白言外之意。
只是这会子脑子有点乱,想了半天才明白,梁俊并不打算拿自己开刀。
原本已经做了好必死的决定,可又见到了生机,程经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马上又有了生的希望。
“殿下所言极是,不过沈侍郎虽然没有给下官造出手机,下官却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法子。”
程经来了精神,眼中露着凶光看着以梁羽为首的军机处等人冷冷一笑。
韩励哼了一声,道“程尚书,殿下遇刺分明便是你派人指使,如今却想要往秦王身上攀扯,你当大伙是傻子么?”
“来了!”梁俊一听韩励开撕程经,心里一阵的欢喜,面上却看着韩励疑惑道“哦,本王遇刺之事乃是程尚书指使,韩尚书此话当真?”
韩励朗声道“殿下,两次行刺均是在程尚书府上,若说这刺客与程尚书无关,倒也有这个可能。可殿下与文将军的那碗毒茶却是程尚书府中奴仆所端,若不是有人指使,那奴仆有天大的胆子,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梁俊对韩励这番话在心中点了无数个赞,说的实在是太好了。
“韩尚书说的倒是有几番道理,如此说来,程尚书,原来是你要致别本王于死地。”
梁俊意味深长的冲着程经笑道。
程经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蹭的一声就跳了起来,高声道“臣没有,臣不是,韩励你不要瞎说!”
韩励见程经气急败坏,反倒是更加的淡定,道“程尚书,你府中的奴仆若非是你指使,那这毒茶又是从何而来?”
程经见韩励硬是要把自己推出去,心里也明白过来,韩励既然一直咬着毒茶不放,显然这毒茶和他韩励也脱不掉干系。
“韩尚书,这毒茶从何而来,只怕你比本官更清楚吧。”
“本官清楚?当真是笑话,这毒茶乃是你府中奴仆所沏,与本官有何干系。程尚书,若你有证据证明想要毒害殿下的茶水乃是本官所为,本官愿意与秦王殿下一般,任凭东宫发落。”
韩励哈哈大笑,看着程经道“如果不然,程尚书,这谋害储君之罪,你是无论如何也脱不掉的。”
“你!”程经的处境让他不能像韩励和梁羽一样收放自如,只能被迫接招。
而自己本身就有杀梁俊的动机和行动,一旦承认第一批刺杀梁俊的刺客乃是自己和军机处其他人商议的结果。
那么这毒茶之事,无论如何也说不清。
这帮人又铁了心要扛推自己出局,断然是不会承认与自己商议刺杀太子的事。
不管怎么做,程经都没有办法自证清白。
就在程经无计可施的时候,梁俊看着有些得意的韩励哂笑道“韩尚书,所谓捉贼拿脏,捉奸成双。你既然口口声声说程尚书乃是刺杀本王的幕后凶手,那你说一说,除了你的主观推断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确凿的证据证明程尚书乃是要谋害本王的真凶?”
“咦?”
梁俊一说完,连带着程经,在场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梁俊。
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子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