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客生突然抬掌摸了一下倪烟波的脸面,“你为何一直针对我?”
倪烟波一楞,可还是出自本能的歪头,要躲开他忽然伸过来的手掌,“象老板,你在讲啥?”
“自你从西域河到了武都城,你处处针对我,不要履行婚约,不想接受象家的帮助,跟象家茶行作对,莫非不是你么?现而今,我想问一下,为啥?”
倪烟波忽然攥住了拳头,为啥?真真是个好问题!
“象老板,你多想啦!”
倪烟波偏了头,不看象客生,可象客生却是自她不多的言语中听出镰漠。
象客生气怒的瞠着她,“倪烟波,你觉的我真真没证据证明你跟河贼勾结?”
见倪烟波依旧倔犟的扭着头不瞧他,象客生的一口气儿再亦压不住,一把把躺在炕床上的倪烟波扯起,强悍的掰过她的头,要她跟他对视,“你要汪宁安插在象家的那人,你觉的我不晓得?象家商船阅都是公盐,河贼压根不敢动,亦动不了,可,象家的船仓却是在储货间的位置冒水,导致终究的沉船,是以全然的盐巴全然泡在了武都河中,莫非不是你遣人作了胳臂腿?”
“倘若是,我把这些许上报朝堂,你可知道你有啥后果?”
象客生凶狠的瞠着她,咬碎牙的问,他便是不明白,为何这美貌的男人窜着自毁全然的风险也是要置他于死地?
倪烟波纹丝不动的瞧着他,也没有跟他虚跟委蛇的心情,“那便拿着去报官,要官署查验,到底我倪家有没牵连进这宗夺劫案中!”
象客生狠狠的瞅着她那波纹无惊的面颜,真想一把扯碎。
“好!倪烟波,你真真是好样儿的!”
生咬碎牙的话,不禁的一笑,“象老板过奖,烟波受之有愧!不过烟波也是要跟象老板一件事儿,象老板一直犹疑烟波为何为难象老板,可象老板却是从没有寻思过自个儿做过什么,打从倪家出事儿,象老板无时不想把倪家吞吃入腹,刁难,下套,无所不必其极,烟波无非是在不的已之际反手自保罢了,却是没料到给象老板想象的这样不堪,只是烟波还是要一句给象老板听,多行不义必自毙,象家现而今的局面,全然是自找的,跟人无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