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琛嘴角撇了一下,见彦捻焯拍开他的手掌,面颊鼓着,一副气怒的模样,再想一想白江愁昨夜的寻衅,北宫琛心念一动,径直到了彦捻焯身侧儿,伸掌把她搂在怀抱中,狐狸眼轻轻一眨,凑到她耳际低低的道,“昨夜想你想的我疼了个晚间!”
好半日,彦捻焯才红了脸,使劲儿瞠了他一眼,这流氓!
北宫琛却是的逞的再一回倚靠她近了些,“你可真真是个不省心的!”
彦捻焯一楞,再一回瞠他一眼,分明是他晚间自个儿不老实,却是还怨怪旁人。
北宫琛瞧着她大大的水润的眼瞠过来,反而心尖一热,径直屈身把她的唇含进,辗转反复极尽缠绵。
彦捻焯软了身子倚靠在他怀抱中,双掌推着他的胸膛,没料到瞧着瘦巴巴的人竟然还非常的有力。
直至彦捻焯喘息不过来,北宫琛才缓缓放开她,可依然而然不甘心的在她的耳际亲亲舔舔,如若一只狗儿似的。
彦捻焯老是禁不住痒,笑出,伸掌拍他的胳臂。
北宫琛黯哑着声调,附在她的身子上,“我真后悔!”
后悔?彦捻焯眉角一蹙,她瞧不到他的神态,只可以揣测。
“后悔在漠北时,怎不径直办了你?干嘛要留到啥洞房花烛夜?只须你我在一块,日日都是洞房花烛夜!”
北宫琛当真不是般的后悔,倘若彼时径直办了,她便是他真切的妻室,看谁还敢惦记她?特别是白江愁那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