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语曼回到家,天都已经黑了。
看到在饭桌上等着自己的爷爷,她顿时觉得,这一天过的可真累。
来到饭桌,什么话也没有说开始狼吞虎咽。
范弘毅看到这样的孙女,他眼眶红了。
可,想到景子轩说的那话也对,再就是景子轩的身份确定了,做任何事情都有他的目的,现在的自己看不透,但,想来不会害孙女。
再就是,今天的案子,范弘毅还是知道一些,确定死的是新娘,而且和范语曼曾经发生的案子有些关联。
只不过,对范语曼的死,没有几个人知道。
这一切,能做到天衣无缝,都是景子轩的功劳。
原本想不明白,现在,有了陈建本那话,他相信,瞒天过海对别人来说很是困难,对景子轩的另外一个身份来说,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如同,今天,范语曼被李雷带走。
断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景子轩却做到了。
“爷爷,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范语曼吃完,喝完一杯水,看到连筷子都没有动的爷爷。
爷爷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好,只是,她在这一刻想要知道为什么?
“你相信爷爷吗?”
“相信。”
范弘毅点头,“那就好。”说着起身,往书房走去。
范语曼一愣,很快起身,跟着进了书房。
不过,范语曼的手中却端着一碗米饭。
进门那一刻,范语曼并不着急知道答案,而是把米饭送到爷爷面前。
范弘毅笑了,端着小碗美滋滋的吃了。
范语曼静静的坐在旁边等待着。
范弘毅吃完后,把小碗放在一边,“你还记得你的那次婚礼吗?”
范语曼心理咯噔一下,果然,事情并不是无缘无故。
“爷爷已经尽力了,至今都没有知道真正的凶手。”说着叹口气。
范语曼跟着一阵沉默。
那次原本是范弘毅为范语曼改命的机会,却是因为那次的车祸加上后来的人为,让有些事情偏离了原本的轨道。
“今天那个新娘也是在改命,只是不知道为何,最后却真的死了。”对此事,他一直想不明白,为此,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改命很流行?
这是范语曼脑中的疑问,总觉得这个改命有些奇怪。
看到范弘毅对这事深信不疑,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她开始怀疑,为何会是新娘?
今天这个遇害的新娘社会关系非常简单,已经排除是社会矛盾引发的矛盾,就连新娘随身携带的包、钱、银行卡都在,也不能是谋财害命,在医院对新娘做了检查,确定除了头部的致命伤意外,再也没有遭受其他的伤害。
想着,范语曼觉得这个案子似乎很是奇怪。
按理说,杀人都是有目的,自己遇到那次是范玲因为范家的继承权,这次呢?
总觉得他们有关联,关联在什么地方?
对方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范语曼觉得定然是新娘的身上丢了什么,是李雷他们没有发现的。
带着疑惑的心,拖着疲惫的身上从范弘毅的书房离开,回到自己卧室,连洗漱都免了,直接倒在床上睡觉。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有人似乎在吵架,想要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很是沉重,后来,忍不住再次睡着了。
这时,范语曼不知道的是,她的直觉很准,她也不是不愿意醒来,而是,有人不愿意让她醒来。
景子轩为范语曼小心的盖好被子,看着范语曼,话却冲着不请自来的某人质问道,“你就是这样当人家老师的?”
“不管你的事。”如果不是无意中发现范语曼的墓碑,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学生身上竟然发生了这样离奇的事情,想到这一切都是景子轩在搞鬼,他怎么放心把范语曼交到这样狼子野心的人手中。
为此,华老看向景子轩的目光是愤恨的。
原来,他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如果不是景子轩卑鄙,那么,范语曼不会和这人走的太近。
“你的事情,我以后不会在意,不过,如果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我会让整个世界都抛弃你,而不是小小的华庄?”
“你——”华老震惊了,难道华庄的事情,景子轩也参与了?
不,不可能。
他已经了解了,是徐子安和被镇压在华庄塔下妖族的老族长青衫交易,才会引发了这次华庄的灾难。
说来,如果不是发生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原来华庄在几百年前就镇压了妖族的老族长青衫,这次让青衫逃离,和自己有关。
就连景子轩带着范语曼要雪山,为了续命,其实,在那个时候,妖族的人就顶上自己了。
想到上次他屠了整个妖族,却不见现任族长青衣,就连青衣的跟班鲁洋也不在。
那时,自己该有些察觉,却没有想到为自己留下这么大的后患。
如果当初他小心一点,发现妖人的诡计,就没有眼前景子轩什么事。
为此,看着眼前的景子轩,冷冷问道,“你这么卑鄙,她知道吗?”
“再卑鄙,有你卑鄙吗?明明就是一个杀人狂魔,还在那里高调的扮演老师,难道你不觉得累?”别人不知道华老的事情,可,景子轩知道。
对外人,景子轩没有太多在意,顶多是那些利益熏心的被人华老利用了,唯独,范语曼不可以。
华老愤怒转身,“一派胡言!”纵然范语曼睡着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