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境内一时间烽烟四起,此生崖和忘忧谷之间的较量看似激烈万分,可是真正的交手却少之又少,忘忧谷躲躲藏藏,和此生崖的交手也是虚虚实实,此生崖每次得到消息,总是扑个空,或者只是和忘忧谷的人交上几次手就被他们逃走。而每次此生崖想查到消息的来源之时,总是查不到踪迹。此生崖对如此焦灼之态深感烦恼。忘忧谷在南洲屡屡后退,忘忧谷的秘密联络之地也是数次被此生崖追查到,而且忘忧谷一再吩咐忘忧谷的弟子隐蔽好,可是毫不起作用,忘忧谷的隐蔽之地还是不断被人挖掘出来。忘忧谷也是焦急万分,想要缓解当下之局只有期盼聂辰能在中洲有所作为。但是聂辰一行人一路上并不像想的那样顺利,没到一处,乞丐、流氓、偷总要光顾他们一遍。弄的他们草木皆兵,每次进入一个镇子总要先派人打探一番如果没有乞丐堵在城门口他们才敢进城。可是那些乞丐流氓们好像早知道他们的套路,他们等,等到聂辰他们到之时,一拥而上,洗劫一边,这一路上聂辰一行人身上所带的银两全部用来做善心了,到现在截止,聂辰已经散出去三万两的银子了,没到一处都要进入钱庄兑换一次银子,而且他们还只能风餐露宿,他们所到之处,客栈、酒店总是客满,无奈之下,聂辰一行人每次只能扎营城外,在林子中打到一些野兔、野鸡就算是改善伙食了。聂辰他们改变了数次的行进路线,可是总是能被人发现,聂辰憋了一肚子的气,怒道:“到底是什么人躲在暗处鬼鬼祟祟,到处和我们作对!”暮霏霏倒是保持着以往的高贵冷静,道:“父亲,抱怨改变不了我们的困境,我们还是想想怎么避免道德洗劫、名望要挟,还有手法变化的偷的光顾!”聂辰道:“那你有什么办法?”暮霏霏道:“办法倒是有一个,但是我们可能要受些苦!”聂辰道:“只要能解决那些麻烦,吃些苦不算什么!”暮霏霏道:“那些乞丐之所以向我们讨要,还不是看我们穿着华贵,那些偷和流氓总是光顾我们,也不过如此,那暗中跟踪监视我们的人也正是这个原因我们才会屡屡被发现。如果我们也一副乞丐模样,那些乞丐还怎么向我们乞讨,那些流氓无赖就是大声嚷嚷我们是忘忧谷之人,到时候我们衣衫褴褛谁又会相信呢!”聂辰一听笑道:“的确如此,霏霏,就按照你的意思来!”聂辰一行人乔装打扮,衣衫褴褛,头发凌乱,面容也是留有污秽。如此进城果真避免了那些乞丐和偷的光顾,那些流氓无赖也不敢再招惹他们。可是他们这身行头,还没等进入客栈就被伙计拦在门外,轰的远远的。聂辰道:“我们虽然不在受那些饶骚扰,但是我们还不是仍然如此,客栈不让住,酒馆也是不让进,那我们进这阵子又有什么作用!”暮霏霏看看远处的酒馆,直接走向手下出,从他包袱之中拿出去三锭二十两的银子,走到酒店门口,将银子托在手中,伙计刚准备轰他们离开,突然看到暮霏霏手中的银子,顿时变得恭敬了很多,把他们请进酒馆的雅间之中,暮霏霏将银子扔在桌子之上,道:“给我们上一桌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记住要快,我们不想等太久!”二点头哈腰道:“好嘞,几位客官,你们稍等,马上给您上!”而离开,聂辰道:“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人还真是只认银子不认人!”可是如此方法的确可以让他们解决一时的问题,俗话:“财不外露!”暮霏霏如此将财务托在手中,那些打家劫舍的山贼、劫匪却盯上了他们,当他们购置好所需的物品离开城镇之时,一些人悄悄的跟在他们身后,远远的看着直到确定他们的行进路线才离开。聂辰虽然也注意到了这些毛贼,但是那些人只是跟着,所以聂辰也并没有在意,更何况解决这些毛贼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他们一行人继续赶路,刚走出不远,数百人将前方的道路挡住,聂辰看着数百人,骂道:“这些人虽然和废物无异,但是想要解决这么多的蠢货,看来是要费上些功夫了!”聂辰话还没落,暮霏霏飞身而出,站在数百人之前,不由分,还没等他们开口,一记‘大江东去’挥了出去,前面站着的数人顿时身首异处,旁边受牵连之人也是深受重伤,暮霏霏威严肃穆的看着那些山贼,道:“挡我者死!不想死的给我滚远点!”那些人看到暮霏霏如此彪悍,一时间不敢上前,但是也没有后退之意,与暮霏霏对视着,暮霏霏见这些人让然不为所动,杀气环身,一步一步向前走去,走到人群面前,径直走向人群,那些山贼也不敢动手,见暮霏霏如此盛气凌人,只能乖乖的把路让开,暮霏霏就这样穿过了人群,聂辰看着暮霏霏走过人群道:“强者为尊,适者生存!走!”聂辰带着其他人,仰首挺胸走向人群,那群山贼如此被忽视,岂会甘心,悸动之心隐隐而动,可是聂辰怎么会给他们机会,那些山贼刚准备动手,聂辰便是一指剑气,穿肠过肚,当场轰杀,惨状连连,那些贼众,被这种场面吓傻,狼狈逃窜。暮霏霏他们总算解决了那些人继续上路,可是贪婪总会给人撑起胆子,总有自负高傲的人,想要试上一试,解决了一波的山贼,没走出多远,又来一波,聂辰焦躁道:“这些怎么没完没了,真当我忘忧谷之人如此好欺负!”这次没轮到暮霏霏出手,那些人就被聂辰当做了出气筒,那些人丢盔卸甲,仓皇逃跑,暮霏霏他们才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