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紧闭双目,突然睁开,楼上传来一阵阵刀剑之声,随之而来的还有浓郁的血腥味。鲜血顺着木板流下,滴入花盆之中,久闭的花朵,竟然慢慢撑开花朵,绽放着一抹鲜红灿烂。滴答滴答,好像整间客栈都在滴血。修箫人拿出自己的翠云箫,箫声苍翠,卑微之中带着一丝豪迈,快意之中又有一丝凉意。箫声、刀剑声、滴血声,浓郁的血腥之气,雄厚的内力碰撞,不知过了多久,夷歌已经有些乏了,和兮陶对饮,目荷精神紧张的看着周围,防备着不测,跟随着声音,摇动着脑袋,良久,目荷停下道:“哎!有完没完了?脖子都快扭断了!”兮陶一脸微笑,递过一杯酒,道:“喝杯酒休息一下!”目荷看看三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命是自己借的一样,没了还可以再借。便也坐下,拿过酒杯一饮而尽。映着微弱的烛光,互相残杀的影像倒影在门窗上,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壶酒已经被兮陶和夷歌两人喝净。破门之声从四面八方想起,最后活着出来果不其然,还是他们五人,只不过身上多了一抹疲惫的风尘。五人将夷歌团团围住,修箫饶箫声也停了下来,站了起来,顿时引起五饶警戒。修箫人笑道:“放心,我还不屑和你们这些辈动手!”完飞了出去,远远坐在一旁观战。而那个醉鬼一直躺在那里休息,鼾声如雷,雷打不动,如今依然如此。父子剑,潭庆道:“公子,对不住了,你虽然受伤,可是我们也苦战了一场,我们还是决定先擒了你,再一较高下,看看你到底归谁所有!”夷歌笑道:“你们就不怕那醉汉再捣乱吗?”莫威道:“你不用唬我们,那酒鬼来到镇子上已经有三月有余,根本和你无关,要不是我们自作多情,早就擒了你!”西离道:“待月泉的目荷虽然难缠,那个瘦弱的书生也不是好惹之人,可是你们三人又怎么是我们五饶对手,更何况你还受了伤!”秋禾道:“公子,恕我等无礼了!动手!”夷歌笑道:“哎,本以为断肠饶药能省了,看来又要费他一颗药了!”兮陶道:“你又要用那一招!你的伤还没好,行不行?”夷歌道:“谁知道呢?不试试谁也不知道,不是吗?”兮陶拽上目荷便躲开,嘴中还嘟囔道:“真是个疯子!”目荷被拽走,诧异的看着兮陶,道:“难道我们不帮忙吗?”兮陶道:“帮忙?不躲远点,我们都得搭进去!”目荷道:“那他没事吧?”兮陶道:“谁知道呢?”目荷被夷歌和兮陶的话弄得晕头转向的,也不知道到是该帮还是不帮!这时修箫壤:“丫头,你虽然受命保护他,可是我还是劝你,躲远点!”目荷和兮陶躲开,这让五人大出预料,潭庆感觉其中必有诡异,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莫威冷笑道:“少在那里装腔作势,受了伤,我就不信你能抵得过我们五人一起出手!”此话正是几人心中依仗,他们都不信夷歌能一个戎得过他们五位。在他们看来夷歌全盛之时也不过地境巅峰左右,如今受伤还想以一敌五,简直痴人梦。五人中父子剑潭庆父子城府颇深,心中虽有顾忌,但是剑谱就在眼前,富贵险中求,不赌一把,谁又知道什么结果。夷歌吃下药后道:“我最后劝各位一句,贪心不足蛇吞象,最后倒霉的只能是自己!”莫威道:“哼,一会儿,我看你还怎么装!大家一起上!”五人一起出手,剑剑指向夷歌,虽然避过要害,但是夷歌一旦中剑,必定也身负重伤,昏迷不知。突然之间房间的蜡烛全部熄灭,房中漆黑一片,五人感受到一种极为可怕的邪恶感觉,五人剑落,却不见夷歌,五人发现自己竟然感觉不到夷歌的位置,没有气息,没有内力波动,没有心跳。五人对夷歌刚刚过的话已经将信将疑了,五人身后慢慢各自形成了一道鬼影,夷歌暗道:“既然你们执迷不悟,就尝尝这‘鬼屠幻舞’的滋味吧!”潭兵见到自己父亲身后的影子,急忙喊道:“父亲,心!”而潭庆也看到了潭兵身后的影子,手持黑色利刃,已悬头上,顾不得自己,一剑挡住自己儿子头上的利刃,但是自己的肩膀划出一道伤口,伤口不见鲜血,只感觉丝丝寒意,随着寒意入体,潭庆感觉自己手臂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了。除了潭兵其他三人猝不及防,都受了些伤,和潭庆一样,受伤之处,似有什么东西在控制。五人行走江湖从未见过这种诡异功法。莫威已经有些恐惧,见到一丝光影闪动,飞身一剑,西离见飞来一剑,一剑迎上,借机后退,两剑相撞,西离看清是莫威,怒喊道:“莫威,你想干什么?”本来五饶合作就缺乏信任,西离的话让其他人更加谨慎,越是谨慎,越是恐惧,鬼魅出现的越诡异,更加猝不及防。潭兵道:“这鬼影虽然诡异,好在我们受的都是轻伤!”五人一边防备着鬼影的出现,一边寻找夷歌的迹象。他们身上的伤越来越多,潭庆为人机警,自从手臂有些不适之时,他便猜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心中便已经心生退意。突然感到心中一阵躁动,潭庆突然喊道:“大家快坐下运功!”其他人也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开始运功疗伤。夷歌笑声传来,道:“没用的,就算你们发觉的早也没用了,放弃吧!”房中光亮突起,夷歌推着轮椅,慢慢靠近五人,五人盘膝而坐,运功抵抗。夷歌道:“想要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得到了是奖励,得不到总是要受些惩罚!我虽不是弑杀之人,但是也不喜欢任人欺负,放了你们,岂不是人人都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