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干他!打残了算我的!”
七哥大手一挥,黄毛青年如同疯狗似的冲了过去,他不只是为了在七哥面前表忠心,更重的是要报仇!
钢管斜砸向陆离颈部,陆离不退反进,左手一把抓住黄毛的手腕,右手一提他的裤腰带,将一百多斤的黄毛举了起来。
“嗖!”
“碰!”
黄毛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如蚯蚓似的扭动了几下昏死过去,七哥等人大惊。
“一起上!”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你陆离再能打,还能干的过我们四个人?
但七哥低估了陆离的实力,只见陆离左脚稳如盘根,右脚侧踢,将冲过来的打手踹飞,紧接着再次横扫在另一个打手颈部,那小子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就扑倒在地。
“呼!”
“碰!”
正哥手里的棒球棍结结实实打在陆离后背,陆离猛然回头,一双眼睛如利剑一般。
“你……你……”
正哥惊愕的盯着陆离,他上学时可是玩棒球的高手,刚才拿一下少说也有两百斤的力道,换做普通人,就算没有骨断筋折,起码得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陆离劈手夺过正哥手中的棒球棍,冲着他脑门打了过去,正哥急忙抬手臂格挡,可手臂在铝合金棒球棍面前如同豆腐。
“咔嚓!”
一声脆响,正哥捂着已经变成九十度的胳膊倒地哀嚎,。
“我的手!我的手!”
陆离上前补了一脚,运动鞋和正哥的腮帮子亲密接触,世界顿时安静下来。
几个照面放倒四人,陆离狠厉的雷霆手段刷新了七哥的人生观,这个秃子也太能打了。
“马勒戈壁!都是肉做的,老子就不信你能扛得住刀子!”
七哥咬牙发狠,从腰间的皮带扣上摘下折刀,十厘米长的刀身在路灯下闪着寒芒。
“啪!”
七哥还没反应过来,就挨了陆离一巴掌,嘴角开裂,后槽牙都打松了。
“跟我亮刀子?活腻了啊!”
“妮玛……”
“啪!”
又是一巴掌,“学黑涩会啊?”
“啪!”
“你爸没告诉你,小孩子别玩刀吗?”
“啪!”
几巴掌下去,七哥的脸都肿成包子,牙齿打掉好几颗,鲜血和着唾液顺着嘴角流淌。
七哥嘴唇抖动,然后哇的哭出声,扔下折刀扭头就跑。
“妈!我要找妈妈!”
凄凉的哭声响彻空旷的大街,如同跟父母走散的孩子在哭泣,陆离打了个哆嗦,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将堵在车头的越野车推开,陆离上车发动劳斯莱斯。
“陆离,你没受伤吧?”庄小墨关切的问道,刚才她着实为陆离捏了一把汗。
“没事,去哪?我送你回去。”
庄小墨略一沉吟,道:“去宾馆吧。”
白雨这个样子不能送回去,不然让她家里知道了,勉不了一些麻烦,她给白雨的父母打了电话,谎称白雨喝多了,晚上在同学家睡。
现在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期,路上车辆稀少,陆离并不着急,劳斯莱斯匀速行驶在公路上。
“呜……”
一声汽笛响起,一辆重型土方车擦着劳斯莱斯幻影疾驰而过,陆离忙打方向盘,狂按喇叭警告对方。
虽然这里不是市中心,但依然不允许重型车辆通行,这两土方车居然违反交通规定,还在公路上横行霸道。
前面是十字路口,刚才还横行霸道的土方车却中规中矩的停在斑马线后等绿灯,陆离轻点刹车,缓缓停在了土方车后面。
几秒钟后,红灯变成了绿灯,可是前面的土方车一动不动,陆离皱起眉头,按了几下喇叭催促。
土方车一动不动,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陆离下意识瞥了一眼后视镜,一辆土方车从后面疾驰而来。
土方车咆哮着,没有丝毫踩刹车的痕迹,陆离大惊,暗叫一声不好。
“下车!快下车!”
陆离催促庄小墨下车,伸手去解安全带,此刻庄小墨还一脸的茫然,但在陆离催促下还是打开车门。
“轰!”
土方车以七十迈的速度追尾劳斯莱斯幻影,劳斯莱斯幻影轰然撞上了前面的土方车,两车夹击,在巨大的冲击下,劳斯莱斯瞬间变形,如同被踩了一脚的易拉罐。
在撞击的前一秒,庄小墨被陆离扔出了车外,白雨也被甩了出去,而他则被飞驰而来的土方车撞飞出去十几米,重重的摔在地上。
血头血脸的陆离在地上翻了个身,即便有真气护体,他全身的骨头也针扎似的疼痛,眼前的所有景物都旋转个不停,耳朵嗡嗡作响,好似千万只蚊子在耳边飞舞。
“放开我!”
一辆黑色套牌皮卡停在路边,车门打开,几个蒙面的汉子鱼贯而出,架起庄小墨就走。
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面前,那人蹲下看了眼陆离,转身就走。
“放开她!”陆离伸手抓住那人的裤脚,回应他的是那双锃亮的皮鞋。
“砰!”
这一脚带着真气,陆离感觉自己的头就像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动车撞上,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陆离从昏迷中醒来,他被绑在一根石柱上,眼前是一片破败的厂房,水泥地面开裂,从缝隙中钻出半人高的杂草,不远处的工作台上摆着残羹剩饭,地上横七竖八的啤酒瓶,开盖的汽油桶里燃烧着手臂粗的木材,火苗乱窜,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