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玫如此得肯定,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她。
顾可军微微皱起了眉头来,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认为?你有确实的证据吗?”
白玫看了他一眼,分明听得出来,到这个时候,顾可军还想要为沈科开脱。
“我没有确凿的证据!”白玫道:“不过,我是凭着自己的直觉,觉得他就是一个毒贩!”
“我们做刑侦的人,讲求的是完整的证据链,最忌讳的就是凭着主观臆断!”顾可军提醒着她。
“我当然知道!”白玫道:“刚才宋杰也说了,沈科怎么别的地方不去,偏偏跑到玫瑰庄园去呢?他如果不是毒贩,他又跑到制毒工厂去做什么?”白玫问着,又想到了什么,不由得笑笑,道:“你不会以为他真得是飞龙组的卧底吧?”
这两问题的确令人无法厘清,想了一下,顾可军道:“玫瑰庄园是云若娴的产业,沈科住到那里,的确有些问题,这只能要去问云若娴了!或许云若娴有窝藏罪呢?”
白玫道:“你刚才也说了,你不相信云若娴是清白的,她一定参与了制毒贩毒。如果真得是这样的话,那么沈科很可能跟她狼狈为奸。为什么这么说呢?你们不要忘了,沈科很可能就是幽灵团的前任团长,可是被全球警方通缉的第一号杀手!”
众人都不由得点起了头来,尤其是提到沈科可能是幽灵团的人之时,这种猜测更加令人确信了。
“向来,国外的犯罪团伙不外乎杀人贩毒,mài_yín涉黑,他们的目的明确,就是为了挣更多的钱!”白玫继续地道:“钱可是一个好东西,沈科就已经涉嫌卷入了反贪局调查的洗钱案,他哪来那么多的钱?呵呵,如今那些钱都被冻结,那就保不准他要另辟途径地搞钱了!”
“沈科到底有没有参与制毒贩毒,我们还没有确实的证据!”顾可军认真地道:“如今大家之所以怀疑他,还是因为吕昆听到云家刚那么说。便是吕昆跟我们提及此事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
白玫问:“你说不确定沈科参与制毒贩毒,为什么他会跟着云家刚逃走?”
“谁说他跟云家刚一起逃的?”顾可军反问着她。
白玫怔了怔,道:“刚才宋杰不是这么说的吗?”
顾可军皱着眉头看向宋杰。
宋杰连忙解释着道:“我刚才跟大家说的是吕昆的话,话还没有说完!吕昆说开始的时候,沈科是跟云家刚一起开车离开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两个在野地里打起来了,等他赶过去的时候,两个人就分开了。再后来,他在玫瑰庄园找到了沈科,云家刚并没有跟沈科在一起!”
顾可军道:“白警官,你怎么也要把别人的话听完了,再发表意见吧?”
白玫有些尴尬起来,好在冯经此时插了一句话,问道:“沈科怎么逃的?”
宋杰道:“沈科以温雨珊作为人质,要挟吕昆,然后开着他们的车跑了!”
“这就奇怪了!”冯经道:“刚才,你们还说吕昆和温雨珊是被沈科从地下车间里救出来的,这么一会儿,怎么又变成了沈科挟持温雨珊为人质了呢?”
宋杰道:“这这也吕昆说的,我觉得吧,他可能是吃了沈科的大亏,又碍于他的面子,所以才会这么说!不管怎么样,反正是沈科开着他们的车逃跑了!”
“你们后来没有跟踪那辆车吗?”冯经问道。
“当然跟踪了!”宋杰道:“我们跟河香县的同事密切合作,除了追捕云家刚之外,也追捕沈科,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们在往港城去的路上,发现了那辆车,但是却没有人!”
“那辆车到底停在什么位置?”
“安文县的头屯镇!”宋杰道:“正是河香县往港城去的省道上,过了头屯镇就是港城市的清海县,那里靠着海边!”
“沈科和云家刚没有抓到,难道没有找到一点儿的线索吗?”李南星忍不住地问道。
宋杰有些尴尬地看了看顾可军,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了。
顾可军只得道:“安文县也属于港城市,不归我们省,所以我们找了当地的警察协查,他们也出动了很多人,还把沿途的监控都调出来,但是沈科很有反侦能力,他停车的地方根本没有探头,而且竟然没有找到一个目击者,所以,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车停在那里的,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然后去了哪里!”
宋杰接口道:“我们只能初步判断,那辆车应该是在天亮之前到的那里,路上没有什么人。从运河村到头屯镇不过五十公里,就算是路不好走,最多两个小时也到了!”
“云家刚呢?”冯经问道。
“云家刚没有消息!他从运河村是徒步逃的,河香县警察把方圆三十里的村子都找了个遍,现在还在搜寻之中,那小子就好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那几个被抓的云家刚的手下,没有交待沈科跟他们的关系吗?”白玫经不住地问道。
宋杰摇着头:“两个保安说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负责守在厂子里,不许别人进去,连制毒的事情都推得一干二净;那个受伤的打手,是云家刚的保镖,就住在厂子附近,云家刚在生意上的事情,一概不知。不过,那个打手倒是提供了一个有用的信息。”
“什么信息?”
“他说云家刚并不是真正的老板,真正的老板另有其人,只是他们谁也没有见过!”
“哦?”众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