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恢复了自由之身,对于沈科来说,仿佛是觉得自己又获得了一次重生一样。
只是对于沈科又被释方,也只有白玫还心有不满,却也无法左右刑警队的决定,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客座,并非是在这里当权当势的人,就算是有反对意见也只能当作一个参考。
中午的时候,胡丰的情况已然有所好转,他的意识也渐渐地清醒,但是身体还十分得虚弱。
根据胡丰的回忆,昨天晚上他在沈科上楼离去之后,的确是在地下室的楼梯上,遇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这两个人被胡丰拦住,并且进行盘问。
胡丰穿着警察的短袖制服,虽然是便装,但还是令那两个人对他有所忌惮。
那两个人自称是夫妻,就租住这个单元的楼上,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便是要查看他们的身份证时,他们也能够拿出来。胡丰只得放两个人过去,但是那两个人并没有回楼上,而上往单元的后门走去。胡丰有些狐疑,他相信沈科的眼光,突然便用日语喊了一声“野岛信”,那个男人下意识地回过头,这令胡丰十分确定他的确就是沈科所说的野岛信了。
只是,当胡丰大喝他们站住的时候,那两个人却加快了脚步,胡丰从地下室赶上来,急切间只得开了一枪,打中了那个男人的身体,只是当时的光线暗弱,他也没有注意到伤到了野岛信的哪里。
也许是因为胡丰过于对野岛信的防范,从而却忽视了仁科友香;毕竟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会觉得一个男人远比一个女人对自己的威胁大,这种大意,最终令胡丰吃了大亏。
在他刚刚奔上楼梯,准备追上即将逃出后门的那两个人时,仁科友香也不知道拿着个什么样的管子,转身对着猛地一吹,胡丰虽然心里暗叫不妙,同时也屏住了呼吸,但是这个距离还是近了些,到底中了那个女人的毒。
却也在这时,沈科从楼上奔下来,那野岛信与仁科友香自然不会多作停留,却也因此,由于沈科关切着胡丰的安危,所以令这一对男女得已从容逃走。
刘全在得到了这些信息之后,马上分派出工作,一部分人查核全市各家医院诊所和药房,对所有外伤的接诊与用药进行详查,希望能够通过这些,找到野岛信和仁科友香。野岛信既然受了伤,就一定会去医治的。
实际上,刘全的这个决定在昨天晚上,就被沈科提及过,但是那个时候,刘全和白玫显然并不是太相信沈科的话,或许他们还认为那不过是沈科自说自画的一个由头,最终也没有将沈科的提议付诸行动。
这个时候,警方才开始查核这些,沈科也只能发出一声苦笑来,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就算是他们能够查到些什么,只怕野岛信和仁科友香也逃之夭夭了。
另一方面,刘全再一次来到铃兰小区进行调查,果然如同沈科猜测的那样,野岛信和仁科友香是在几天前租住进来的,而令沈科没有想到的是,那两个家伙所租住的屋子,就位于丁彩仪的房子的底下,那正是以前沈科所租住的房子。
沈科自然不会相信这是巧合,他如今能够想到的是,野岛信就是冲着他而来的。
下午的时候,胡丰所中毒的检测结果也终于出来了,还真得被白玫说中了,那正是vx!
虽然vx这种神经毒剂名声在外,但是在华国并不容易得到,可以肯定,这种毒剂是从境外,通过某种途径带进来的。于敏也是死于这种毒剂,所以,无论是刘全,还是白玫,都不由自主地将这两个案子联系在了一起。
毕竟,于敏死在云中饭店里,那也是在铃兰小区附近。
“也许是于敏知道了什么秘密,被人灭了口!”白玫分析着道:“无论是旭东社,还是幽灵团,都可能通过风云榜接活儿,没准就是谁在风云榜上放了于敏的榜,然后被毒魔女接了!”
沈科知道,白玫的想法,还是没有逃出顾可军当初破获槐城三个外国人被杀案的影子,顾可军所破的那三起案子,虽然都是雇凶杀人,但是到现在为止,警方还是没有抓到真正的幕后主使。
风云榜,就跟暗网一样,的确是一个为祸人间的顽疾,却又因其隐蔽性,令许多的案子一查到那里,便无从下手了。
傍晚的时候,沈科接到了吕昆从巴城打来的电话,告诉他顾可军亲自出马之后,巴城市警方这边终于摆平了,明天他们就会启程,押解黄三诚和刘建梅转回槐城。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沈科的心里总算在了一丝的慰藉,最少洗钱案马上就有了眉头,这也算是这几天里以来,对于他来说的唯一的一件好事吧!
在挂掉吕昆的电话之前,沈科还特意地恳求着他,一定要亲自押解着黄三诚回槐城,吕昆却不以为然,告诉着他,顾可军会亲自押解的,正好省得他舟马劳顿了,他会留在巴城转悠转悠,三天后再坐飞机回去。
听到吕昆这么一说,沈科倒也不好再作坚持。不过,在知道顾可军会亲自押解黄三诚回来的时候,他的一颗不安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他对顾可军的信任,是要比吕昆还要多的。
与吕昆结束通话之后,沈科又特意地给顾可军打了一个电话,显然,顾可军对于发生在槐城的这些事情已经有所了解了,想来一定是刘全向他进行了通报,还没有等沈科开口,他便劈头盖脸地先将沈科一顿臭骂,无非是责怪他为什么在丁彩仪被人绑架之后,没有及时的通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