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孩似乎也想有朝一日进入nb赚取高工资。
在林峰说完后一口气喝了那杯果味酒,然后露出苦涩的表情。
“接下来是谁?我今晚很渴,所以有没有愿意让我喝一杯,你们千万不要放不开,要知道你们的老爹可比我有钱的多,而几年之后你们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开上法拉利。”
林峰把生日派对变成了自己的粉丝见面会,在一群少男少女间成了焦点人物。
一个金黄长发的女孩自告奋勇,她拿起一枚乒乓球做出投篮动作。
林峰叫住了,“!如果你打算跟刚才的小子一样扔到桌子外的话现在就可以投,当然你也可以等我告诉之后再投。”
林峰不忍心看着如此清纯的小女孩失望,于是打算用自己的三秒钟预判帮她一把。
所有人都在看着林峰,包括厄休拉,她一直就像小猫一样呆在林峰身边。
意识里,这个小女孩的准头简直差到不能再差,连续的几次尝试全部歪的离谱。
还好第十次的时候投中了玻璃杯,林峰指了指杯子,“好了小姐,你可以投掷了。”
女孩投出的球果然中了酒杯,她高兴坏了,几个男孩也跟着高兴。
大伙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林峰告诉她可以投篮之后,那个乒乓球就进了杯子?
林峰摊了摊手,“只是巧合,或者说是篮球手的直觉。”
“巧合”这个词可以掩饰很多客观事实,再说了这帮高中生真的会认为一名在联盟声名鹊起的篮球手的确拥有这样的能力。
为了掩饰的更像,林峰装模作样地帮他们调整出手姿势,其实是在等待意识里乒乓球投中杯子的那刻。
几轮下来,几乎所有的人都喝了果味酒,而且一个个有点小兴奋。
今晚的派对准备了一个大蛋糕,林峰不太喜欢甜食,所以没怎么吃,但为了厄休拉还是吃了一口。
乒乓球投酒杯环节,他让那群高中生见识了什么叫做职业球员,但貌似在这种场合展示投篮技术有些sb,会让人觉得你生活跟工作分不开。
那个金发男孩喝了不少酒,或许那家伙心仪某个姑娘,不敢直面说出来只能通过游戏来表达情愫。
就跟上世的林峰那样,高中暗恋过女孩,但因为自卑情绪始终没能开口,最终也只能眼睁睁女孩投入别人的怀抱。
所以,派对的间隙,林峰在走廊碰到了金发男孩,告诉他如果有喜欢的姑娘,一定要大着胆子告诉他。
“我可不是什么篮球明星,也没有显赫的家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男孩听起来有些丧气。
“你叫什么?”林峰认为自己有必要开导开导这个小兄弟。
“鲍勃。”
“很好鲍勃,很好的名字,我要说的是不要在乎什么出身,你要注重的是你自己,明白吗?把别人的眼光抛到脑后,告诉她你的眼里只有她,明白吗?”
鲍勃抬头艰难地看着林峰,点了点头,“好吧。”
后来鲍勃跟第一个站出来玩乒乓球游戏的女孩表达了,林峰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但至少自认为推了那家伙一把,或许是天堂门口也或许是悬崖峭壁。
总之,有的时候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相信,那又打算相信谁。
这就是林峰在球场上总结出的人生信条。
直到凌晨两点,那些年轻男女才相聚离开,这已经是他们父母能够让他们晚上在外面呆到的极限。
很快,两层别墅里只剩下林峰跟厄休拉两人,弗兰克先生打来电话询问情况,得知林峰在场后稍稍安心。
“加里,我希望你们俩不要惹出什么乱子,你是前途无限的篮球手,而厄休拉的未来也很光明,所以,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吗?”
弗兰克先生说的很隐晦,被那些果味酒搅得晕头转向,林峰一时间没弄明白他要说什么。
“说实在的弗兰克先生,我实在听不懂你的意思,那些果味酒居然有后劲,所以现在一时半会听不懂。”
林峰实话实说,他不想在这样一个夜晚领会错误别人的意思。要知道电话那头的弗兰克先生可不是普通人,从某种意义上说抉择了林峰的人生。
这种被人扼住咽喉的感觉很不好,但又无可奈何。
弗兰克像是跟他的太太商量着什么,然后厄休拉的妈妈接过了电话,她的声音要比弗兰克先生温和许多。
“加里,我先说的是,即使厄休拉今晚已经到了16岁,你们也不要做出出格的事情。”
沃森太太的话点醒了林峰,听到这里,他的酒意全无。
原来是这样。
林峰看了眼正在露台边缘吹风的厄休拉,然后认真地说:“太太,请你放心,我答应你跟弗兰克先生,我们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无论厄休拉是否主动的。”
不远处的厄休拉并不知道他们交谈了什么,只是在那里耐心等待林峰接完电话。
弗兰克对自己的女儿不太放心,最后还是用半威胁的语气告诉他,“你们都还没有到20岁,所以有些事情收敛些,我不希望厄休拉的学业受到影响。”
实际上弗兰克已经做了很大让步,他跟体育圈打交道,自然知道这里面有多混乱,而林峰的“历史”可以用“灾难”这两个字形容。
那天早晨,当他发现昨夜跟女儿一起回来的男孩是林峰时,他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
就在那天早晨的前面两天,他还参与了珍妮巴斯主持的股东会议,弗兰克在会议上面点名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