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将军带着四五千部下,来到这龙虎山,非但没有完成任务,而且灰溜溜的走了,心中不愤恨也是不可能的。
但是那正一道人仅仅只凭那一吼,所有部下同一时间都脑袋晕眩,想当然的,如果那正一道人真的要对他们不利,恐怕他们真的只能束手就擒,所以他带着部下退的很干脆。
韩飞望着瞿将军走的时候的预测,韩飞也不知道那正一有没有想到,只见正一一挥手,撤去了阵法,从半空落了下来,走向了德广。
“师尊!”德广和四个师弟全都躬身对着正一行了一礼。
正一望着德广,慈眉善目的说道:“这一次,你做的不错,我们出家之人有所忍,也当有所峙。”说完这句话,随意的看了德远一眼。
“通惠是谁的徒弟?”正一问道。
只见德昔往前走了一步,躬身道:“禀师尊,是弟子的徒弟。”
“这个弟子还不错。”
正一随意的说了一句,目光再次看向德广:“今日之事,我必须要给朝廷一个交代,我不在山上的这段时间,德广你全权处置山门中大小事宜。”正一说着目光扫了其他人一眼:“尔等全权配合!”
正一说完话,也不等他们的答复,背着手朝着山门外而去,路过韩飞身旁的时候,对着拜伏在地的韩飞皱了皱眉,大步而去。
韩飞看到正一经过自己面前时的表情,但是却不明白他那一皱眉的意思。
正一走后,所有弟子都站起身来。
一路往寝舍走的韩飞始终想不明白正一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正一,正一,为什么感觉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呢?
“玄阳,这次你可算是出了大风头了,也连带着我们龙虎山门出尽了风头。”一进寝舍,三师兄玄青不阴不阳的说道。
除了玄宁之外的其他几个都目光不善的望着韩飞,的确如玄青所说,这一次玄阳可算是出了风头了,龙虎山有没有出风头他们不知道,但是他们这一支系在龙虎山可算是出了风头了。
一个痨病鬼的弟子连累了师兄和师父不说,还引来了大军包围山门,要不是守山阵法强悍,免不了一场大战,如果不是太师祖及时出现,还不知道要被大军围困多久呢!
人是铁饭是钢,如果长时间被大军围困,除了拼死一搏,只能等待死亡了。
像玄青他们就十分想不通,为什么山门可以为一个痨病鬼的弟子做到这样。
同仇敌忾的时候,他们也可以做到拼死一搏,毕竟师叔祖的命令他们不敢不听,但是事情一了,他们的情绪自然而然的就上来了。
韩飞听了玄青的话语,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对于几个师兄他们的智商和情商,韩飞懒得跟他们计较什么,倒了一陶碗的清水喝了进去。
韩飞的无视,让他们一拳仿佛打在了棉花上。
玄青走上去一推韩飞的肩膀,将韩飞推了一个踉跄:“师兄跟你说话,你聋了是吗?目中还有没有尊长?”
韩飞稳住了身形,咳嗽了一阵,笑意盈盈的望着玄青再望望其他人,说道:“我出没出风头,这件事师父、师祖、和太师祖已经有了决断,虽然玄阳体质弱,但也不是任人欺凌之辈,念在师父的情分上,我叫你们一声师兄,如果不念及师父的情分,你们自可以来欺凌我,但凡玄阳会向师父告状,那就不配在这山门中立足。”
韩飞的话语说的很明白,看在还是师兄弟份上不想与你们计较,如果你们也不念及同门之谊,可以一起来对付我。
但是这句话听在玄青他们几个的耳中却是另外一层意思,我韩飞并不怕你,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上来,我要是告状就不是男人。
一个痨病鬼,哪来的底气说这个话呢?如果没有师父给他撑腰,他凭什么不怕自己的几个师兄弟?
玄青望着玄明眨了眨眼,玄明摇了摇头。
韩飞将他们表情的交流尽收眼底,耸了耸肩,对着玄宁道:“玄宁师兄,玄阳练习清心咒有一点不明白的地方,师兄替我解惑?”
“好!”玄宁有点诧异的点点头。
韩飞率先走出了寝舍,玄宁有点莫名的跟在韩飞身后,弄不明白他唱哪一出。
直到寝舍后不远的树林中,玄宁才问道:“玄阳,刚才我都替你着急,你可是将五个师兄都得罪了。”
玄宁话语还有一层意思,你现在把我叫出来,不是等于让我也站在众师兄的对立面吗?
“你怕了?”韩飞问。
毕竟玄宁只有十四五岁,怕也正常的。
“倒也不是怕,只是大家都是师兄弟,何必要闹的这么僵?”玄宁说道。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情况你也知道,是我找他们麻烦的吗?道家说无为,并不是无所作为,而是顺其自然,师兄你记着,忍是可以的,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人,无需忍时就不必再忍,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他们几个人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他们要真有那个本事就该跟其他的师兄们去一争高下。”
“那你叫我来何事?”
“我只是想问问你,你可知太师祖除了正一道人这个号之外,法名叫什么?俗家姓名叫什么?”
“这个我倒不知,只听说好像是姓张。”
“姓张?难道是他?可是不对啊,两百多年呢!”韩飞疑惑的嘀咕道。
“你支支吾吾的说什么?”玄宁问。
“没事,我只是好奇而已,对了,师兄,你能给我找来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