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博雍长臂一伸先拿过来打开盒子看了看说:“千手观音啊,不错既然是结婚礼物,那就是我也有份?”、
她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只好点头说:“你说有就有吧。”
“这样吧,我们这车正好缺个吉祥物保护,这个观音不错就放车里了。”司博雍边说边把玉雕观音塞到驾驶座车门边的收纳格里。
“你确定要这样?”她蹙眉。
“怎么,你不想给我?”他更加蹙眉。
“不是啊,我只是觉得你既然说这吉祥物能保护我们,那不得把他供起来吗?你这样顺便一塞小心观音生气。”简无言就是觉得司博雍过于随意了。
司博雍也是个诡辩的主,他眉毛一挑说:“观音娘娘不会生气的,我们也不要过于形式主义了,我们将观音供在心里,时时在心中参拜不好过放在庙堂之上尽染尘埃却不打理吗?”
“哦,你牛你有理。”她眼神游移在他身上一阵打量,忽然她想了想有说:“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吃醋?”
“你说吃醋就吃醋喽!”他倒是很大方一点都不否认,两只手十指在方强盘上很有节奏的就像弹钢琴似的一阵敲。
“你真的吃醋?”她忽然凑近了他直勾勾看着他那张帅到能勾人魂的脸。
“废话!要是我有个女同学千里迢迢跑来送我礼物,你不吃醋?”他两条眉毛飞起,怒目圆睁着看她。
搞得她有点心虚忙说:“吃醋,会吃醋。”
“这不就得了,我告诉你以后不许乱收人礼物!再收就剁手!”他佯装着一脸凶相吓唬她。
“剁手,好啊,随便剁,你要真把我手剁了我就是个扎扎实实的吃吃公派了!”何谓吃公派,吃老公也。她才不怕他。
“反正不许乱收野男人的礼物!”他板起面孔说教。在他眼里,除了简爸和他自己,其他的一切男人对她来说都是野男人。
看着他那刻板的说教的样她噗嗤一声笑了说:“好,不收就不收。”说完她更凑近他,直勾勾看着他的一双眼,他的眼里满满都是她,她的手抚摸上他的脸说:“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来美人给爷笑一个!”
然后是他俊脸古怪地扭曲了一下随后一阵爆笑,他这个小娇妻就是有能耐让他五分钟内三次变脸。他的手离开方向盘,往她后脑勺按去与她唇齿相交,再她满眼迷离时他放开她,两人气息皆乱,他将她按回副驾,一边给她系上安全带一边说:“别瞎胡闹,除非你想在车里。”一个多星期没有同床共枕了,在哪他都不介意的。
她瞬间意会这个在车里什么意思,双颊绯红,一阵摇头摆手:“千万不要。”这整栋楼都是绿点的,虽然绿点只占了二十七八楼来办公,其余全部出租给其它公司,但是司博雍的车是停在高层停车区的,来来往往的都是各公司的高层,大家都知道这车的主人是谁。他们在这里就扑腾开,万一被人看到简直都不要见人了。
“不要就好,赶快回家才是正经的!”他满脸邪乎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