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以吸星魔功行破立之法,打磨肉身,增强自身对真气运行与锻炼,不断积累经验:想要一个已经装满水的杯子,再装水当然是不可能的,首先,你需要先将杯子里原来的水倒出去。
只不过石应虎没选择直接废掉自身内功,而是选择修炼嚼铁大法,炼神反虚,弥补当年一键升级龙形搜骨法带来的危害。
………………
兽人的力量与勇猛之神巴格杵降临地球,以俯览世界史的高度与视角去看,几乎代表着两界战争的全面开启,自此以后,血月神灵降临地球变得频繁起来,而地球对于血月世界的反向渗透,同样变得剧烈。
然而,身处于这波澜壮阔历史大潮中的人却是很难感受到时代的狂澜………他们能够真切感受到的,往往就只有痛苦与毁灭。
人类痛苦、兽人痛苦、兽人痛苦,但痛苦的程度却是依次减轻的,因为贫瘠大脑带来的痛觉钝感,因为这个世界越来越属于杀才。
南越国境,天色阴沉,一座硝烟升腾的城市,一座居民楼小区。
骑着巨狼,手持原始的武器,数十骑兽人冲入居民楼小区,在半小时之后,一队上千人组成的长龙移动着脚步,在凶恶兽人的逼迫下不得不离开自己温暖舒适的家。
有人恐惧不安,有人麻木绝望。
小孩和女人的哭声,喧闹成一片。
成年男子在人群中,低着头,不敢去看身旁边那些可怕的兽人。
在这些兽人那黝黑暗沉的长矛上,往往戳着一颗满脸扭曲的头颅,鲜血顺着的木杆流淌,浸的满手都是鲜血。
这些是敢于反抗、试图逃跑者的结果,不仅被杀鸡一样杀死,连头颅都被扭断,戳在长矛上,以作威慑示人。
整个队伍里没有一个老人,因为所有老人早在被赶出来之前,就已经被杀掉了。
这些血月蛮族需要的是奴隶,是信徒,唯独不需要老人,信奉力量与勇猛之神的部落,除了祭司以外,其它老人都要在五十岁后,去大雪山或者大沼泽中狩猎最凶恶的猎物,如果成功了,就可以再为部落效力十年,十年之后,再去大雪山或者大沼泽中狩猎最凶恶的猎物,只是,这一次就不允许带武器了。
基本上,没有老人可以再一次活着回来。
(太可恶,太不公平了,这些软弱的人类,凭什么拥有庞大的宫殿,拥有吃不完的肉,他们可以拥有这样的幸福,是神灵的不公!)想起自己强壮的爷爷,那个从十岁开始为部落厮杀战斗五十年的强大勇士,那个抱着自己,对自己说一定会回来的爷爷,最终,这样的勇士被沼泽黑蜥吞噬了,而这些软弱人类的老头,却可以那么舒适的活着,这,岂是公平!?
越想越愤怒,这名少年兽人又挥舞手中的石矛刺死了队伍中的两个人类,四周的同伴笑吟吟的看着,只当它是在取乐,并没有谁去阻止,反正,这个世界上的软弱人类,多得杀不完。
既然如此,那么又为什么要阻止呢?
然而,就在这时。
“砰”得一声巨响。
那名正在刺杀人类的少年兽人,整个头颅都爆开了,在四周兽人还在愣神的时候,这种沉闷的巨响就以一种独特的节奏接连响起,每一声响起,都必然有一头强壮的兽人倒下……攻守易位。
在硬生生杀散这片兽人之后,在七八百米外的一栋大楼内,有两名身穿便装的狙击手,立刻收起武器,装入器械箱当中,迅速得转移阵地,若是被这些兽人近身,已方两人将毫无抗手余地。
一转眼时间,便是六个月时间过去了。
继兽人的力量与勇猛之神巴格杵之后,接连又有十数位血月神灵选择孤注一掷,降临地球。
除有一个脑残直接降临美利坚合众国,被直接生擒活捉活体解剖以外,其它血月神灵选择降临的都是边远小国,往往就站稳脚根,开始高速发展。而南越这一边,基本上就是全线溃退,在最初时,石应虎化身的东厂督主独孤长卿,就选择强制内迁,用军队胁迫着平民往后方逃亡,至于军队则只留下少部分精锐,据城而守打游击战,消耗对方的有生力量。
一个人,无论他到底有多强,都是无法直接统治一座现代化城市的,强大如巨龙也需要威压狗头人做自己的仆役,强大如龙神也需要册封龙脉封臣,以真正落实自身统治。
因此,在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挡不住巴格杵之后,石应虎就选择不挡,直接施行焦土抗战政策,反正这不是自己的国家,打成渣碎一地自己也不会心疼。
东厂独孤督主这样的做法,当然激起南越许多爱国将领的不满,毕竟焦土抗战政策撤离平民基本上是不可能撤得干净的,更何况不战而退,这也非常非常的难看。
若是在国内,说这样话的将领,不是脑残就是别有用心,为求推卸战争责任,因为炎黄古国的军方将领都非常清楚四阶生命体的强大可怕,毕竟炎黄古国的四阶天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军方高层将领的话,总归是见识过的。
而在南越,就真的有很多人相信士气与决心可以填平绝对的实力差距,对于这种人,石应虎选择的是放权,将他们派到自己侧翼去分担压力。
然后……基本上就没有然后了。
一旦遇到强大的抵抗,巴格杵便会出手,那金色的光球撕裂钢铁,碾碎坦克,无视一切攻击,手中的战斧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