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夫怎么回事?悬崖底下就一辆马车和一具尸身”
赵丞相对这么多年不在身边的大儿子突然没了的事,心里虽然伤心。
更多的还是冷静,要不然,他哪能坐上丞相的位置。
“马夫的事,我真的不知,可能是逃了吧”
赵夫人又拿出了泡过洋葱汁的帕子。
上面用香水掩盖气味,浓烈的熏人。
赵丞相稍微走远了几步,夫人平时可从来不用这样的浓烈的香,闻着就怪异,令人厌恶的很。
“你知道刚刚那些来吊丧的人怎么说,都说是你容不下他一个嫡长子,才伙同马夫,在马车上做了手脚”
前来吊丧的有些就看不惯赵丞相的为人,说话间就没个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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