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人仍是两股势力,各持一道,具是怒目看着云深,为首的两人很奇怪,武功修为竟然没有自己的下属高强,两人看起啦都是自视高傲。
左边那老大先说道:“就这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干的!”
之前报信的人,此时回道:“就是他!”
左边老大冷漠的看着云深说道:“小子,你打死了我的弟兄,现在我就要讨个说法!”
这时云深没有搭话,右边的老大说道:“怎么你这话说的他就没打死我的弟兄吗?”
左边老大好似不在意,说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右边老大被激得差点动手,不过转念一想,压住了冲动,毕竟他是来找眼前这家伙算账的,说道:“这事我记下,还是先解决这家伙再说!”
左边老大冷哼一声,道:“算你识相!”之后不理右边老大的脸色,指着云深说道:“既然打死了我兄弟,那你也只好去下面陪他们了!”
云深一阵苦闷,他们这栽赃嫁祸的本事可不小,不过他也没辙,这些人看起来也不是那种讲道理的。
果然,那两老大下令了,十几个手下冲了过来,手段武功皆是比之前那些人强了许多,这次云深边应对边退,找准时机,一拳中敌要害,十几回合后,就倒下了几人。
从地上顺手捡起对手的刀,横在胸前,重剑式第一式横扫秋风,以剑念入刀,砍向几人,剑势肆虐,几人慌忙应对却还是受了伤,毕竟差着境界,实力自然不能画上等号。
两个老大这时相互看了一眼,似心有灵犀般一同出手,不过没有直接冲进去打斗,而是凝神刻画了几道符文,并在云深对付那几人的时候悄悄的潜至云深周围。
这时,两人同时大喝:“退!”
几人翻滚后退,和云深拉开一丈距离,这时云深冷冷的盯着几人,突然符文焚化,一般,对付一般武林人或许还有效果,但他们对付的是云深,这冥火就显得有些小儿科,而且那两人修为不高,所以这冥火没有多么恐怖的实力,何况如今的云深身上早就带着多道符篆,制作要比符文复杂的多。
云深冷笑着看着几人,既然他们出手便要索取他的性命,那么他也没什么必要留他们一条生路,念咒催化袖间的两道符篆,手一挥直接熄灭了那围绕着冥火。
几人看到这一幕皆是一脸的不可思议,那两人更是急忙凝神画符,由于紧张脑袋上的汗已经渗了出来,其余的人也清楚,此时要缠住云深给两人争取时间。
云深又怎么会留给他们机会,之前在沙漠里用过的烈火符还有几张,这时直接取出,念咒催符,一团烈火将冲向他的几人围在一起其中,火焰肆虐下,惨叫声不断传出。
云深根本不理,凝神刻画了一道符印,远在两人画出符文前画出了符印,将两人困在符印之中。
乾坤,神合。
符印之下,几人精神皆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压迫,云深乘胜追击加之以火符灼烧,很快几人就生生的烧成了焦炭。
云深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后上马继续前行,此间气息阴沉,长时间在此竟然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侵入了体内。
行进时,刻画了一道符文,防止这邪气入体。
不久,那人那马又出现在哪里,不过这次他们有再向前,而后调转马头回去了。
之前那些死尸,在两位老大烧死的同时,失去了怨气支持,缓缓的倒了下去,喜悦到绝望只短短的片刻时间,这欢喜来的太快,还没感受到就已经结束了。
……
这气息古怪的地方,没有什么人阻挡,所以云深走的很快,再有几日路程便要走到青州境内了,离梦国的管辖地,飞剑宗也在那里。
这一路多山林河伯少有人烟,也没什么人当道抢劫,不过这里却有一条本不该出现的管道,道上杂草不生,看来是过往的人很是频繁,可云深这一路走来,却没有遇到过什么人,这依山傍水的地方,看着确实不错,不过不适合阳宅,确是极佳的**之地,饮龙尝水。
马在路上也是极其的不愿,脚下步伐也缓了不少,一阵风吹来,空气中隐隐有一丝腥臭,时间一久就会让人产生作呕之感。
终于在山脚处转过弯时,看到了一座诺大的村庄,只不过正值午时却没有一家房屋升起炊烟。
云深也管不得那么多,想架着马快些过去,不曾想座下马匹竟然转过头撒腿就跑。这让云深有些措手不及,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马自入这里便就出现反常现象,如今更是撒腿逃跑,难道前面那村子有异常。
勒住马,又掉过了马头,肯定是马的眼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受了惊吓。
通灵,两眼如电光一般看破红尘,这里竟然怨气横生,毁了一方气运,本该是福泽之地,前阳后阴,如今都成了一片阴宅之地,难怪马会掉头,那村子的怨气最重。
云深下马摘了两片树叶,在上面画了两道小符,然后将树叶中的汁液以内力逼出,点在马的眼睛上,惊慌的马匹顿时好了许多,这才上马继续前行,缓缓的胸前,胸前眉心处也是提前贴了一道符文。
马越靠近那村庄怨气就越深,渗人的感觉也就更强,死气也就更深,而且还有一股压抑感,在逼近村子时,马又失控了,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狂奔,在马背上的云深差点被被摔了下来,穿过村子的片刻,突然冲出来一群人,眼眶乌黑,嘴唇黑紫,速度极快差一点就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