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夜的风信子尽管已经洗漱过可脸上的憔悴之色还是能看出来,他不敢做声,微微低垂着头,一脸壮烈犯错事的姿态等着挨骂的声音劈头盖耳地传入耳中。
宁凝枳仿佛只看到醉酒的江湖一般,虽然酒品很好,只是睡得很沉叫不醒,但是喝成这样着实让她很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可氛围太过凝重她也不敢做什么,汲言那一脸要吃人的神色实在太可怕了,让她只敢担心地望着自己男朋友却不敢说话。
虽然生气到极点,可汲言并不是那种会将心情表露无遗的性情,如若不是她的神色太吓人,所有人都会觉得她一定是毫不在意的。
她转身看向丈夫,不说话,可眼神中的询问之意很是明显。
rer明白妻子为什么看向他心虚地不知所措,昨晚还好好的,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他啊,要真的是因为他的话,这男人也太过分了,之间说多好,他还能找补,现在这情况弄得所有责任都在他身上了,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