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我就是他们口中的seven已经对我有那么大的好奇心问个没完了,如果知道我是谁岂不是要问个底朝天。”说来说去,汲言还是觉得是丈夫不够谨言慎行,瞪着他:“都怪你!居然这么轻易就暴露了我是哈佛毕业的事,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这么不能守口如瓶。我看你这么下去估计把我是世界黑客的事都暴露了,还有我其他的身份。”
“你这话严重了啊,我还是孰轻孰重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的。”rer争辩道,他可不是那么不懂分寸的人。
汲言哼了一声不理他继续看刚刚还没看完的报表去了,只不过不是到阳台外面,而是在沙发上,仰靠着沙发,电脑放在肚子上,对女人来说这是非常没有形象的,可她只给人慵懒自如的感受,并没有让人觉得她多没有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