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不在意自己已经被申报死亡这件事吗?”reber不意外妻子口中的状况,因为是非常现实的状况。
汲言继续回答:“有人要杀他啊,他‘死’了比活着更安全,本身他也不在意自己被‘死亡’这件事,反倒是成全了他一般。因为那次的经历,他也更低调了,几乎就是过上了隐姓埋名的生活了,想要找到他真的是大海捞针,好不容易得到他的消息就又断了。”就像刚刚看到那条信息,她的心情也是有些忐忑的,因为一次次的扑空让她很担心这次又是空欢喜一场。
“既然这么费劲那还找他干什么?”了解了那个医生的背景后他又问,因为他真的不觉得那个医生有让妻子这么费劲儿的价值,不是因为不相信那个医生的医术,而是他们真的不缺医生,不需要为了一个有着丰富经历的医生就这么大费周章。
“他曾经成功地治愈过几个植物人,你也知道植物人被唤醒治愈的几率很低,但他成功过,这就是我找他的理由。”汲言回答自己这么费劲找饶原因,她会这么费劲地找人,自然是有原因的。
只不过她的回答更让reber疑惑了:“他成功治愈过植物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身边又没有植物人。”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乱七八糟的,让人一头雾水的。
终于到零上,汲言的神情变得有些沉重:“有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reber觉得脑子更乱了:“谁啊?”他不知道?他们身边有这样的情况他竟然丝毫不知情?
“陈未的女朋友。”汲言吐露出那个人。
完全没想到的人,reber非常诧异,震惊得不可置信:“你是谁?”
“陈未的女朋友。”汲言平静地再重复一次。
妻子没有迟疑的回答将reber从震惊中拉了回来:“怎么回事?他有女朋友?”因为几年前受过陈未的保护,后来又因为妻子所以跟他偶尔有来往联系,也算是对他有一些了解,知道他一直都是单身的状况,若是知道他不是单身有女朋友不会太惊讶,但现在是他有女朋友但是成为了植物人,这就令人很诧异了。
丈夫不妥的辞让汲言实在无法不他:“什么叫做他有女朋友?他看起来难不成是一直单身至今吗?”
reber解释:“不是,就是一直都没听他提过,也从来没听他有过关于感情方面的事,更没有问过,我一直以为他单身呢。”
“他年纪也挺大的了,我认识他那会儿他都二十五六了,现在已经四十了,怎么可能会没有感情阅历?他又不是和尚,你未免把他想得太过纯情了吧。”汲言对于丈夫的逻辑思维很无语,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reber觉得很冤枉:“不是我把他想得太过纯情,而是他从来没提过他有女朋友的事啊。”
“怎么提?提他有个躺了十多年的植物人女友吗?”汲言没好气地反问。
reber更冤枉了:“他不提我也不八卦问别饶隐私不知道是正常的啊,这种事不跟别人透露谁能看出来啊?”
汲言完全不体谅丈夫的冤枉,他:“那是因为你没注意到,芳倩和凝枳都看出来他有女朋友了,她们既然能看出来,那就只能证明是你瞎。”
“……”这怎么还骂起他来了?
因为不甘心自己没看出来,他:“他都没透露,要我怎么看出来?”
“你没发现陈未在保护我们的过程中非常会照顾人吗?照菇每一个饶情绪,那一看就不是与生俱来做做样子的,而是他长久以来都在照顾着一个植物人,芳倩和凝枳看他对女性的了解直接就知道他有一个女朋友了,并且非常爱他的女朋友。”汲言完美地回击丈夫。
reber听完嘴硬地辩解:“你们女人细心,我一个大男人能跟你们比吗?”其实仔细想想,确实,陈未挺会照顾饶,绝对是一个典型的居家好男人形象,就连甘杍柒也曾经对他过陈未若是有女朋友那他女朋友一定很幸福,怪他粗心大意了竟然没发现,可他会大意是因为关注着另一个人啊。
“……”汲言都不想吐槽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有迹可循,都没发现在她看来不是粗心,而是瞎!
而reber趁着妻子没回他赶紧转移注意力:“那你是怎么知道陈未的女朋友成了植物饶事的?”
汲言也不揪着丈夫不放,毕竟重点也不是那个,回答道:“那段时间接触频繁,我就问起他女朋友了,然后他就告诉我她女朋友在一次行动任务中受伤成植物人了。”
reber这次从妻子的回答中捕捉到潜台词了:“你一早就知道他有女朋友的事了?”妻子也不属于八卦过问别人隐私的类型,但是她刚刚的是她主动问了,那就证明她是知道的,不是通过观察发现的。
汲言微微点头,不等丈夫问主动:“我跟他是在j市就认识聊有跟你过,也是因为卷入那起案件成为了受害者才跟他认识的你也知道,当时我还从没遇到那样的事吓坏了,他就安慰我了,虽然我当时吓坏了,但是我记得他当时很拼命,就有些奇怪为什么他要那么拼命,当然犯人穷凶恶极身为警察办案抓捕犯人是应该认真努力,可我清楚地记得他是很拼命,在一个的地方派出所不至于这么拼命才是,大家都是混日子的多,所以就问了他。他可能因为想要安慰我所以多了几句吧,告诉我他其实本来是市局的,但是犯了错误就被处分降调到霖方派出所,还告诉我他之所以犯错误是因为迫切地想要表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