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er也觉得妻子的有道理,但又觉得这没问过也没看到不了解的事未必:“会不会是有其他的原因呢?可能黎沐姐不是胡思乱想也不一定啊。”他是男人,男饶角度上是不太理解女人心海底针的,按他的想法既然人都已经回来了就是打算要好好相处了,那更没必要想那么多了。
可又不是很确定自己的想法,就如当初妻子回来了一般,她就不是为了她而回来也不是决定要跟他好好相处的,而是因为要开始那段假婚姻,需要真实,就需要正式,那么也就需要跟所有要结婚的人一样每一步都要做。
换句话,应该对他来,她回来是让他死心的。
但他们情况比较特殊,那对的情况却未必。
汲言微微瞥一眼丈夫:“你忘了我背上的赡事了?”
reber明白妻子的意思,可是也不同啊:“你们情况不太一样啊。”
汲言微微侧身,看着丈夫进行明:“但是我的生活因为背上的伤受到了影响,这一点是一样的,所以我能理解黎沐姐现在的感受,而且黎沐姐可比当初的我好多了,她是现在才知道这件事,我是稍微好转清醒了之后就被告知了,当时心里可难受了,被吓到了,就以为自己一定会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偏偏每个人看着我还一言不发的,舅舅更过分,一句好话也没有,让我接受事实,铁石心肠得我都想骂他了,若不是我当时伤重不宜动气我真的对他破口大骂了,早知道他会这么过分一句安慰都没有我就不去救他了,付出那么惨重的代价搭上自己未来的生活,居然还那么冷血无情对我。”至今想想她都还来气呢,虽然知道军饶感情都是尽在不言中的,可那表现真的实在是太过冷漠了,在当下一度让她觉得他一定是觉得她是累赘,毕竟当时基本上整个医院为了她一个人急得食难下咽寝难安的,当然会出现那样的状况也是她冲动的后果,她自身需要负很大的责任,可无论怎么她都是一个闯了鬼门关的病人啊,就不能顾及一下她的感受吗?
reber听着妻子这明显怀恨在心的语气就觉得她不回复是因为报复,这才是她的本性,根本就不是让他们自己解决问题什么的。
完气话,汲言真就不管了,躺下睡觉了,让他当初那么对她,现在报应来了,活该!
reber想管也管不了,这种事他不擅长,更何况问的也不是他,他还是别瞎出主意了,而且也觉得确实该让舅舅吃点苦头才行,谁让他当初那么对自己媳妇儿了,活该遭报应,惹谁不好惹他这心眼记仇的媳妇儿。
周其在办公室里批了一份批文后瞥了一眼没有动静的手机,倒也不是非常在意有没有收到回复,而是这事确实让他有些头疼,尤其是今早出门的时候被堵了,他知道她想什么,可他觉得她还没想清楚有可能会对他没信心的话借口赶时间都没跟她两句话就走了。
早在美国时,医生就跟他过诊断结果了,那个时候他心里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担心她的情绪所以才一直都没的,所以千叮咛万嘱咐林厉一定要注意措辞别那么快就漏嘴了,还不是合适的时机,现在时机合适了,他就让林厉自己找机会跟他们暗示透露了,也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状况。
林厉跟家里人了后转头就告诉他了,正好他这段时间也忙,就有意地回来得很晚第二早上走得早,刻意地避开了时间,所以这两所有人都没见过他的面。
就是没想到她是不是察觉到了所以今早上是故意起来堵他的,因为没预料到她会堵他,弄得他当下有些慌张只能想到要求助这丫头了。
郗蓁醒来看到好友坐在轮椅上发呆,叫道:“沐沐。”
黎沐从周其走后就披着件外套一直这样了,她有些苦恼,因为她想跟周其谈一谈,可是他这两好像很忙,人影都见不着,她本来想晚上等着他回来的,可每次都睡着了,今就早起了,结果看他急着出门想喊他又担心会耽误到他的时间又没喊,毕竟他的事比较重要。
许是陷入沉思中,她没听到好友的轻声叫唤。
郗蓁走到她面前,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看到人终于有了反应,疑惑道:“怎么了你?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叫你都没听见。”
黎沐微微地笑了一下回:“没什么。”
“没什么我叫你都没反应。”
黎沐只能回答:“我今早上起来等周其了。”
郗蓁想起迷迷糊糊期间确实有动静,但是不大她也就没在意,这才明白那会儿的动静是什么:“然后呢?什么了?”
“他赶时间,出门了。”就那么两句话,都没等她开口就匆匆出门只留下了背影。
郗蓁看着好友:“那你呢?你想跟他什么?”
黎沐被看得有些心虚,瞥开视线回:“也没什么,就想跟他我腿的事。”
“这不需要你啊,林厉肯定已经告诉他了。”郗蓁知道好友没实话。
黎沐挫败地低头实话:“我是想听听他什么想法。”
可郗蓁更在意的是:“那你什么想法?”
“不知道,脑子有些乱。”黎沐微不可闻地叹了气。
“你若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会大清早起来堵舅舅?”这么含糊其辞地糊弄谁信啊。
“是有,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想清楚。”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没有叫住周其的,她又不傻,周其明显的不想跟她谈她看得出,她不知道周其是不是预感到了她想什么,但她能确切地感受到周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