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三个人便一起去吃饭。
途中,汲言接到电话,眉头微蹙,面色凝重。
待她挂了电话rer问:“怎么了?”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rer虽然疑心但也没有多问。
直到又过了两天后回郗家时听到殳驹原和风信子的讨论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殳驹原小声问:“你说老大会怎么做?”
风信子理性分析。“以她的性子,应该是不理会吧。”
“可是人家都下战书了十几次啊,还来攻击咱的防火墙系统了,虽然没有成功,但是老大这么一直置之不理也不是办法啊,他肯定不会就这么放弃的。”
风信子正想回答却被rer插话问:“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不属于国家机密殳驹原便回答:“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世界排名第五十的最近这两年嚣张得厉害,从五十刷新黑客排名榜到第八,到老大这儿就卡壳了,她的排名从三年前开始就没再动过了,现在掉到了五十以外。一直想跟老大来一场对决,但是我们忙着正事也没空理会他,前几天他居然挑衅地来攻击我们的防火墙系统。”
“成功了吗?”
殳驹原一脸不屑:“当然没有,我们老大的防火墙系统哪是想入侵就入侵的啊。真的是有些嚣张过头了,老大的排名虽然已经不在前十里了,但实力是摆在那儿的。过去排名虽然只在第七,但不是因为她的技术只能到第七,是她喜欢第七名,排名前十的黑客中,没几个人敢跟她比试的。”若不是汲言一直不理会,他真想出手去收拾他!
“既然不足为患,那就别理他了。”最主要的是他家夫人不想理会。
风信子有些气愤:“那孙子居然在世界黑客榜中大肆宣扬指挥者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他真想揍一顿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孙子!
rer跟着沉下脸色:“他故意挑衅想要逼小小现身。”若是迎战了就正中他的下怀,若是没有他就更为得意了,无论怎么做都令人不爽。
伍信斐听完也很不爽:“招够阴的。”
殳驹原很无奈:“看老大的样子,是不打算理会的了。”
他们正气愤中,汲言现身在楼梯口,扶着扶手说:“去发公告,我的排名,重回第七。”简洁明了地表达她要干什么。
殳驹原虽意外,但却莫名地开始激动起来:“你是要接受他的挑战?”
汲言“莞尔一笑”:“没有,他不是在第八吗?我打算在第七压着他。升排名的方式,又不止pk对决一种。”
殳驹原感受到一股冷风掠过,但他还是表达出自己的好奇心:“你之前不是不不想搭理他吗?怎么忽然改主意了?”
“金发给我发了一封邮件,说要替我去教训他,我自己的事,惊动了朋友让朋友去我解决那就太无能了。何况我也安静了太长的时间了,蠢蠢欲动的人,不止一个,他只不过打了头阵,有人开了头其他人自然会跟上队形。我该去告诉世界我依旧是强大的那个我了,否则人人都以为我软弱可欺。”她的语气淡而慵懒,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般。
看着汲言转身走向她房间的方向后,伍信斐问:“金发不会是……”
殳驹原点头:“嗯,排名世界第五的ir,总所周知,他有一头令人羡慕不已耀眼张扬的金色头发。”
“他跟小小也认识?”
“认识,还是关心不错的朋友。”
伍信斐非常惊讶:“不是,小小这么低调,他个性那么张扬,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居然也能成为朋友?”这丫头究竟还藏了多少秘密啊。
殳驹原解释:“其实他只是在网络中张扬,真人性格很温顺腼腆,比较像一个邻家小哥的感觉。”
伍信斐更惊讶了:“和网络里的反差这么大?”
“人都是多面性的,比如,老大。”殳驹原提了一个很标志性的人物作为例子。
伍信斐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接受了。
就这么会儿的功夫,风信子已经发完公告,不到一分钟,世界黑客系统陷入沸腾中。
风信子不爽地吐槽一句:“这群马后炮。”
rer伍信斐殳驹原以及上完卫生间的梁曦睿凑过去,几个人挤在一台小小的电脑屏幕前,生怕错过了什么内容。
“公告没发之前都在等着看戏还说风凉话,这公告一发风向立马就变了。”
“这人的id我记得,数他喷老大最多,风信子,黑了他。”
风信子也正有此意。
其他三个人:“……”搞电脑的果然是惹不起啊。
晚上待人都离开后,rer说:“你的交友圈还是挺广泛的啊,你那公告一发布,黑客界知名人士纷纷表示祝贺以及支持。”
汲言一听他这酸不溜秋的语气就知道这男人又来劲了:“我还跟前世界第一是交情不错的朋友,你是不是也很介意啊?”
rer跳脚:“什么?!”他惊讶的不是汲言跟别的男人交情好,而是她交好的对象。
“别大惊小怪的了,他已经退网多年,几年前黑过一次军区部队的防火墙系统,之后我联系了他知道他是欠了人情受人所托不过分就答应了,看出那是我设的防火墙系统跟我道了歉就继续沉寂下去了。”她还以为他要回来了兴奋了好长时间呢,结果只是空欢喜。
rer胸中觉得不快:“听你这语气还有些失落,怎么着,不舍啊?”
“确实是不舍。”
rer炸毛:“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