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这件事上,男人最讨厌女人的不专心。”
汲言听出他这是在控诉,说:“我什么时候不专心了?”
“有好几次,你泼冷水地说要睡觉,难道你忘了?还有好几次,你直接就睡着了。”
汲言尴尬,小声回道:“你怎么不怪你自己……”
她声音越说越小,尾音根本听不清:“怪我自己什么?”
汲言脸上浮起红晕,憋了一会儿声音极小地说:“折腾的时间长……”这种话,她一个女孩子通常可是说不出口的,若不是这是他们的闺房密语,她怎么都不可能说得出口。
rer哈哈地笑两声,说道:“因为我年轻力壮。”
汲言羞得不敢看他,在他脱衣服之际拉住他说:“看在我很累的份上,就一次啊。”
rer看着她洗漱后不施粉黛的白皙小脸因为害羞而红得像一个诱人的苹果,让人特想咬一口,心情愉悦地说:“看你表现,你要是乖乖配合我心情好的话就一次。”
汲言直接用行动表现了,她主动地仰头亲了上去。
没一会儿rer就感觉怀里的人软得像是一滩水,让他心神荡漾无法自拔。
……
第二天一早,已经习惯了六点醒的汲言根本不需要生物钟或者部队的号角声在六点左右准时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不着寸缕的胸膛,尽管没有彻底醒过来也回忆起了昨晚的事。
低头看一眼被子里的自己,同样是不着寸缕,她从来就没有裸睡的习惯,可是自从结婚后,倒是经常发生。
这种肌肤相触的感觉让她觉得很害羞,于是想起身穿上衣服,结果不小心就吵醒了身旁的男人,他半睁着眼睛。
“多少点了?”半梦半醒之间的声音低沉沙哑,魅惑力十足。
汲言看了一眼钟:“六点八分。”
“这么早你就醒了?”rer不敢相信,记忆中她很少会这个时间就醒了,而且这个点通常都是她最困的时候,如果她这个时间起了,就一整天都会犯困。
汲言解释:“我在部队里习惯了。”她也不想这么早起更不想醒啊,奈何生物钟的影响力就是这么大,她也无可奈何啊。
rer搂紧人:“再陪我睡一会儿。”
“我穿个衣服,你松手。”
rer在被子里的双手又动了动,却不是松手。
汲言的小脸又冒出红晕:“你的手安分点。”大清早地,真是没完了!
rer的大掌继续在被子中游走:“你睡不睡?”
“我睡不着了。”
rer搂紧她贴近自己:“我有办法让你睡着。”
感觉到他瞬间的变化汲言的脸瞬间烧得快要滴血:“你……”
“你没听过,早起的男人是很危险的吗?何况你也不是第一次遇上了。”
话一说完,他一个翻身,俯下身。
汲言本是不想的,但是又被他给勾引了,想想,她很多次都不太想,却每次都没把持住魂都被勾走了。
“你轻一点。”她都要散架了。
“嗯。”
男人只是敷衍地应一句,并不理会。
……
汲言再醒来,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她坐起来,被子滑落到胸口处,看到身上的一些……痕迹,气不打一处来,那个混蛋!
带着火气起床洗漱下楼本想找他算账的,结果看到家里来了客人,她只能收起怒气扬起笑脸面客,一张生面孔,只不过有些熟悉她想不太起来。
rer看到人下来,起身对着身旁的男人说:“这是我妻子汲言,这是我朋友萧然齐。”
汲言这才想起来他是那个挺低调的演员,立马挂起礼貌地笑容:“你好。”她记得他,演过一部电影得到观众的青睐大赞火了整整两年多,她也看过,她不否认他有演技,但也是因为那部电影题材内容包括那个角色令人大快人心沾了光,只不过这几年他倒是很少有拍电影或者电视剧,也很少出现在银幕上,并没有抓住那大火直线飙升的人气而不停地接工作保持热度,她替他觉得可惜的同时还佩服他的淡泊名利。
萧然齐也扬起笑容说:“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来了两三次都没看到,今天终于得见本尊了。”
汲言看向丈夫,用眼神询问:来过两三次了?她一次都没遇过啊。
rer解释:“每次来都正好遇上你不在的时候,上次来你正好又去了美国。”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凑巧,还是老天故意捉弄人,基本上他一些演艺圈的朋友来,她都不在,所以自己圈里的朋友还是很少有见过她的。
汲言赶紧露出歉疚的笑容说:“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我就是从来没有跟你正面见过打一个招呼。”
汲言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这意思是你见过我了?”
“两三年前在剧组我和rer一起拍戏的,那时候在剧组里就有听说有一个女孩子天天来给他送午饭,还声称是rer的妹妹,却没想到,实际上是rer的心上人,你们瞒得可真好。”那会儿他就见过汲言的侧面了,他对汲言的印象是行为举止上看起来非常低调,不喜欢招人耳目,rer也没有带着她到处参观介绍,所以他虽然有些奇怪这么年轻的一个女孩子这么低调却也没有太过在意,只不过如果早点认识她,估计就能看出他们之间不同寻常的猫腻了。
汲言只是笑笑,不做任何解释,那时候他们的关系还很僵持,算不上多好,长辈们知道也不过多介入让他们自己解决,只不过想了个法子让她去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