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汲言早就已经不难过了,已经麻木了,对于丈夫的心疼不是不领情,而是不需要:“没什么好心疼的,我从来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们从我身上拿走了什么,就要补偿我,否则我也会自己去取。你知道的,我不是圣母,也不是嘴上说说而已,别人以为我只是说着玩的好听不会信以为真,可却不知道我向来就是这样不讲情面的人,情面于我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翻脸不认人的事,她经常做,甚至对着丈夫,亦是如此,权衡利弊得失对她来说,已经做得习惯了,就是不痛不痒的。
“你一定要把自己说得那么狠吗?”他用的词已经非常含蓄了,因为她的陈述,不仅仅是狠,而是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