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凌聪机缘巧合之下轻易得了秘籍,但怎样才能守住也是个问题。
当晚,白礼将秘籍分为两份,一份藏在他的枕头之下,一份藏在他床下柜子下。
三更时分,一道黑影仿佛能够腾云驾雾一般,直接从再回首酒楼外面顺着窗户一层一层地爬,也不见那人的脚是如何踩到东西借力的,只是整个人就像被一个绳子栓着往上拉一般。
没一会儿功夫,整整五层楼就被他踩在了脚下。
那道黑影在五楼的楼顶上略微停留了一下,然后一个燕子滑翔,就从五楼楼顶滑到了再回首酒楼的后院。
也没有多花时间去辨别白礼所在的房间,径直就走了后院三间房中左侧那一间房屋的窗前。说也奇怪,看那人身影就算不是一个虎背熊腰的猛汉,也不是一个身子没重量的人,可那人走路就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停在窗口,直接从怀中取出一根长管,然后捅破窗纸,轻轻一吹。
十多个呼吸之后,那人直接推开窗户钻了进去。
白礼虽然躺在床上,却一直没睡。虽然窗纸被捅破时发出的声音极小,但白礼可也是有着四十来年内力的高手,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白礼并没有动,就当一切都不知,还发出几声呼噜声。
那人从窗户进去,虽然屋中黑暗无光,但他也有办法,立即取出一颗荧光石。
光线幽绿,正好能看到一步之内的东西。
那人也不顾及,就如进了自己家里,直接绕屋子走了一圈,翻箱倒柜自然难免,但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哪怕是从一个柜子里翻出两锭十两的金元宝都没有收起来,只是随手一扔就又扔进了那个箱子里。
最后,他将目光锁定在了白礼的床下以及枕头下。
先爬到了身子将荧光石放进床下,一看之下顿时欢喜,就赶紧把看到的那个箱子拉了出来。
箱子上有一把锁,那人却根本没有去开锁,直接用手一拽,就将锁子拽了下来。
打开箱子一看,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原来那箱子里都是书,谁知道哪一本才是目标,但又不能把一个箱子拉走,先不说箱子重不重方便不方便,如果箱子里没有所要的东西,那传出去了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耐着性子一本一本地翻,虽然每本书上面写着字,但谁又知道是不是暗藏乾坤。
一直翻了大概有半个时辰,终于在倒数第二本名为《儿歌三百首》的书中翻到了一块丝绸,将荧光石放进仔细一看,丝绸上赫然写着《餐风大法》四个字。
“老东西!”那人欢喜之际不忘骂了一句,显然心中愤愤不已。
将丝绸藏进怀中,也不管凌乱的作案现场,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也不事先看看门外有没有人,可见对他自己的实力有相当的自信。
听者门开人出的声音,白礼微微笑了,似乎做了个美梦。
那人出了白礼的屋子,也没有再爬楼,直接从后院进了酒楼大厅。
大厅内虽然有几盏油灯和一个店小二趴在柜台上呼呼大睡,但那人根本懒得理会,直接开了大门就飞快地消失在黑暗中。
然而,那人刚离开酒楼,暗中就又有五个黑影追了过去,也消失在黑暗中。
而凌聪所住的山庄就比再回首酒楼防范的严了不少,时刻都有巡逻的卫士出现。
这些卫士可不是一般的士兵,他们起码都有着十几年甚至二十多年的内力,可以说在他们村里绝对是一霸。
可今晚,这些卫士却连蚂蚁不如,竟莫名其妙就被人打晕了过去。
凌聪有三本秘籍,其中《饮露大法》与《观山大法》也像白礼一样,一部藏在床下的箱子里,一部藏在枕头之下,只有《星河冥想宝典》藏在了盖在身上的锦被之中。
而来盗取凌聪秘籍的这个人只是一身夜行装以及蒙上了脸,至于mí_yào什么的根本没有使用,进了凌聪的屋子还没待凌聪反应过来就一股掌风呼啸而过,凌聪也晕死了过去。
点亮了灯,没有一点慌张的将屋子搜了个遍。
床下的箱子以及枕头枕头之下都被光顾,甚至凌聪的身子都被摸了一遍。
一个时辰后,那人将两部秘籍收了起来,看了一眼只是在正常呼吸却不省人事的凌聪,然后将被扔在一旁的被子拉了过来又给凌聪盖上,这才吹灭了灯出了山庄。
第二日,凌聪摸了摸枕头下面,秘籍果然没了。看着身上的被子,心中思量,这贼是要告诉他他只是来取秘籍而不是要他的命,而且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不然他的命就像这张被子一样可以随时揭掉。
然而凌聪却心中欢喜,他只要这张被子就行,至于那两部秘籍随便拿去。
不过,凌聪还是来到了再回首酒楼,与白礼商量一番后,就秘密地放出一个消息,要通缉昨晚在酒楼与山庄行窃之人,但对于盗贼的身形以及其他信息一点都没提,在别人眼里,这是皇家势力被盗后心中气愤不已但又只能哑巴吃黄连地发泄一下而已。
可是对于凌聪他们来说,这样的效果是最好的,既没有惹怒暗中势力,又向还有惦记之心的人宣布了秘籍已经丢失的消息。
虽然对于一些不出世的势力来说,凌聪他们简直太弱,但毕竟是皇家势力而且凌聪还是一位殿下,除非有足够的诱惑,不然谁也不愿意没事儿得罪皇室。
而势力强大的势力昨晚已经出手,势力弱的昨晚只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