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笑道:“那又如何?真偏偏喜欢如此,这些事情朕只要一句话就足够了。”吴霜道:“皇上,我们不说这些了,来吧,只顾着说话,这些酒菜还没有动呢。吴霜想看看皇上能够把吴霜灌醉。人家要是醉了,到时候可就什么依着皇上了。”
朱厚照大喜,这吴霜的言语之意不就是说自己把她灌醉了就可以为所欲为,朱厚照顿时来了精神,道:“来,今日我便先把你灌醉,然后再与美人共枕一床。”
且说在皇宫之中那杨一清久候皇上没有回应,一直等候道了正午时分,心下焦急,便到豹房去找皇上,哪知道皇上早已经不见了,那奏折却还放在桌子上,杨一清将奏折打开,并没有朱厚照的批语,原来皇上连看都没看。杨一清对那朱厚照的贴身太监问道:“皇上现在去了何处?”
太监道:“皇上跟着江彬和东厂之人离开了。”杨一清道:“你可知道他们要去何处?”太监道:“皇上说皇宫之中实在无聊,便到城东郊外去了。”
杨一清拿起奏折放入怀中,心道:“莫非是那江彬搞的鬼?此事不可拖延,我便就去找皇上,亲自说起这件事情,非让他答应了不可。”
杨一清策马而行,找到了徐正阳荷侍所在的客栈,徐正见到杨一清,道:“杨大人莫非旗牌拿到了。”
杨一清道:“皇上出宫游玩去了,不过我已经知道皇上所去的方向,锦衣卫之人我已经通知,白俊他们会帮助我们全力寻找皇上,一找到就会通知我们,我看眼下我们还是一块前去。”徐正和阳荷侍两人便骑上了马,与杨一清一道往城东郊区找去。
却说此时朱厚照已经被吴霜灌醉了。吴霜把朱厚照扶到了床上,朱厚照拉着吴霜的玉手,一齐倒在床上。朱厚照道:“外面有朕的侍卫,你可好生伺候朕。”
马夫人微笑道:“好罢,不过吴霜有一事要问清楚,这皇宫之中像我这般身份的恐怕就只有我一人,吴霜跟着皇上回宫之后以后你怎生安置我?”
吴霜说到这里,明亮大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朱厚照,朱厚照此时欲火焚身,道:“这有何难,你随我回去,我便立你为后如何。”。朱厚照说着将吴霜整个人翻身压了下起来。
吴霜媚笑:“皇上,为何如此猴急,你连吴霜的身世都没有弄清楚,可就要了人家?人家可不依你。”朱厚照心想也是,道:“好吧,你但说就是,朕会好好听着。”朱厚照翻身躺下,道:“我先舒服躺着,你好好说罢。”
吴霜道:“皇上,吴霜小时候家里很穷,父母养不起,就把我们给卖了。”朱厚照道:“这世间还有这般可怜之事?到后来呢?”
吴霜脸色凝重,道:“我被卖到了一个地主家,升天做事情,吃也不饱,穿也不暖,最怕是寒冬腊月,看着别人整日饭饱服暖。而自己却整日挨饿受冻。”
朱厚照道:“那是的你定是没有现在这般俊俏,要不然谁会那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吴霜道:“后来我们就逃了,那地主家之人就一直追我们。”
朱厚照奇怪道:“你们,也就是说当时并不止是你一个人。”吴霜道:“是啊,当时地主家有一个叫周至的孩子,与我一般大小,我们两人当时一起逃了出来。其后被人追着,我们当时年纪尚小,只是一路奔跑,心想万不可被那些人抓住,不然回去就是被打死的下场。”
朱厚照道:“那地主家怎么这么歹毒,你是不是要朕帮你报仇,行,朕可以立刻帮你报仇,朕先立你为后,然后带着你你亲自去找这家人,让你好好地出一会气如何?”
吴霜听朱厚照这么说抿嘴一笑,继而轻柔道:“人家倒是想,可是早不知道当年那地方是何处,叫什么地名了。吴霜还如何回去出口气。”朱厚照道:“那你就大人大量,放过他们,你们到了京城之后呢?”
吴霜面露喜色道:“当时我们来到了京城,无依无靠,幸好遇到了一位贵人,因为我们是同乡,他待我们极好。给了我们许多的金银,并且买下这片地,将我们二人安置在了这里。”朱厚照道:“看来那人心地善良之人的,你可要好生谢谢这位恩人。”吴霜脸色变暗,道:“连皇上你也觉得此人是好人,不过可惜的是,这位恩人我们的恩德永远都报不了。”朱厚照道:“你的这位恩人是衣锦还乡了还是不在人世了,怎么会报不了恩情?
若是那样,就有些可惜了”吴霜没有回答朱厚照的问题,道:“皇上,我们为人就要知恩图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对不对?”
朱厚照道:“这是当然,朕明白了,你说了这么多你定是要朕去给你把这位恩公找出来,让你报答他是不是,你姑且把此人的名字报上,到时候找到他朕好好赏赐他一番就是了,这天下都是朕的,朕一定可以将此人找出来。”
吴霜嫣然一笑,道:“吴霜才不是让皇上这样,不瞒皇上,此时吴霜心中说不出的欢喜,以前从未感到如此痛快。”朱厚照一直听着吴霜说话,听到这里,登时颇为喜悦道:“朕也从未感到如此快乐,吴霜,你快到朕怀中来。”
吴霜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给朱厚照倒了一杯酒,声音娇媚至极,扭头微笑道:“皇上,我们来再喝一杯可好。”朱厚照哪里受得了这番诱惑,怦然心动,起身道:“喝,朕喝就是。”朱厚照起身,抱着吴霜,脚步踉踉跄跄,在吴霜的搀扶之下总算喝下了这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