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潘海在那一年之中发誓苦学,势要马初付出代价。在这想法之下,潘海虽然每日进步不多,但是一年下来却是进步不少,
而那一年马初因为内心有傲气,武功则是停步不前。当时两人交手时间越来越久,皆是用拳头相斗,忽然那潘海将一招刀招“白龙俯首”变化成了拳招,一拳将马初打中。
这潘海心里有着整整一年的郁积,使他恨极了马初,这一出手竟然毫不容情。马初当时受了这一掌,整个人一直后退,最终跌下了汉阳峰。落了个粉身碎骨,死于非命。当时代充一方落败,代充痛骂潘海出手太狠,切磋武艺居然弄出了人命。
其后代充命人寻找了许久,却怎么也找不到马初的尸体,代充得知马初死不见尸之事后,想道这汉阳峰下皆是乱石山崖,蛇兽时常出没,这马初死不见尸也许是因为其尸体被野兽啃食了也不定。
代充无奈下令众人离开汉阳峰,一切仇怨只等来年再报。但是到了来年,虽然那代充取胜,但是潘海一方有言在先,不可再伤人,比武之时潘海一方之人都没有使出全力,不出几十招就都战败下去。
代充一方人那三年皆是取胜,但是心知这潘海心中愧疚,有意这般。第四年的时候潘海等人果然不再相让,代充一方就此战败。
其后代充一方就胜少败多,优势又全部回到潘海那里。那时起两方的仇怨只能是越来越深,再也解不开了,而这一切原因都是因为马初的死去。
朱厚泽当然知道这件事,当年他虽然与天平子朱祁钲一道离开,云游江湖,其一门人专门找去,将此事全部告知给朱祁钲,不过当时朱祁钲对此丝毫不管,也没有留下什么话语,依然和朱厚泽云游不止。
朱厚泽道:“大师兄,对于此事我朱厚泽怎么能够不知,若是潘海死了,这事情如何结束?难道我们红门之人就要这么斗下去么?”代充恨声道:“那不然呢?你还真的以为今年是我们最后一次比试么?”
朱厚泽正要发力将潘海拉起,代充厉声道:“朱厚泽,放开他,不然我连你也一道大打下去。”一边的张水牛道:“堂兄。”朱厚泽示意张水牛道:“张水牛,你先不用管。”代充看着张水牛道:“真是奇怪了,你姓张,他姓朱,你们是哪门子堂兄弟。”
朱厚泽拿出了怀里的那封信,这信就是当时朱祁钲留下的,道:“我和张水牛的事情是家事,这些事我不想解释太多,这是师父的一封信,你拿出看看。在众人面前大声地读出来罢。”说完朱厚泽聚力一拉,将潘海给拉了起来。
那潘海一被拉起来,就要立刻对代充动手。朱厚泽阻止道:“师兄,你也听我一句,先听完师父留下的书信吧。”
潘海见朱厚泽毕竟刚才救了自己,道:“好,看在师弟刚才救过我,这一次我便听你的。”说完潘海看着代充,“师父离开前留下了什么话,读出来让大伙听听。”
代充道:“师父的意思是让我们停下内斗,张水牛就任掌门之位,众人全部听从掌门的指挥。”那些人大吃一惊道:“这张水牛是何许人,怎么师父会让其担任我们的掌门?”潘海看着张水牛,问道:“师父所说的张水牛就是你吧?”
张水牛道:“张水牛的确是我的名字。”潘海道:“师父点你做红门的掌门,想必你有什么过人之处,这过人之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便是你的武艺了得,对不对。”
张水牛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是,支支吾吾道:“张水牛是曾爷爷的曾孙,所以曾爷爷让我这么做。”张水牛话说的莫名其妙,众人也是听明白了,原来这天平子朱祁钲就是张水牛的曾爷爷,那自然就是朱厚泽的曾爷爷了。
代充对朱厚泽道:“原来师父与你是这样的关系。这些年我们都不知道。”朱厚泽道:“是师父不想让你们知道罢了。”代充对张水牛道:“既然你的武功不错,那就来显示一下吧,不然众人也难以心服。”
张水牛此时手足无措,要将自己的武功显示出来就要与人打斗,万一伤了人那可不好,若是败了更是不行。
张水牛于是对朱厚泽说道:“堂兄,张水牛现在要怎么办?”朱厚泽来到张水牛的身边小声说道:“现在我们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够显示出你的武功给他们看看了。不然他们是不会服气的。”张水牛也是小声道:“难道我真的要做这个掌门?”
朱厚泽道:“这是曾爷爷的意思,不可违逆。”张水牛道:“那好吧。”张水牛说完就走上汉阳台,道:“曾爷爷让我当这个掌门,若是有谁不服,就上来挑战。”
张水牛虽然说这场面话,但是他的心里却是虚的,这一切都让朱厚泽看在眼里,他走过来对张水牛附耳道:“堂弟,这里没有一个人是你的对手,你无需害怕,待会无论是谁,你只要认真与之比武就可以了。”
张水牛心道:“这堂兄真是厉害,一眼就看穿我张水牛在想什么。”
这个时候代充对己方之人道:“谁要去比试?”这时两个人走了出来,皆道:“我们是何时何地,既然想要当掌门,武功自然是极高的,两人领教了。”
张水牛还没有听清楚这两人说什么,这何时何地就攻来了。张水牛这一招“天枢掌”打出,不敢使出太大的掌力,恐怕这两人会受不住,那何时何地两个人就被这一掌打得飞身而去了,要不是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