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只见其中一士兵拿着一把剑给了伍文定,众人想也不用想,这剑定是李士实手下士兵所使的最差的一把,石通山不误忧虑地对孙语瑶说道:“要知道剑也是有优劣之分的,你不怕李士实在其中做了手脚?”
汪冕也道:“那伍大人的剑是不是特制的。”孙语瑶笑道:“我们手中的哪是什么特制的剑,就算是那把剑做了手脚文定也不怕他。”
伍文定道:“李士实,现你觉得可好了。”李士实道:“好,此番再输,就是李士实真的输了,到时候李士实便带着这一干人离开这里,再不扰你们运粮赶路。不知道李士实这样做法如何?”
伍文定道:“很好,那就这么办吧。”李士实正要出招,不料伍文定率先出招了,伍文定长剑直往李士实的左肩挑去,李士实吃一堑长一智,不敢与伍文定刀锋相接,索性就如伍文定的招式一样,也是直挑李士实的左肩。
伍文定见李士实不接自己的剑招,而是使出的这两败俱伤的打法,心知其畏惧自己的利剑。伍文定此前与孙语瑶练习了《千秋诀》剑法,心境已经与往日不同,这伍氏枪法着重攻势,多攻少守,攻招向来凌厉稳狠,
习练之人向来以守势为耻,而《千秋诀》剑法一向要攻守兼备,守则是为了攻。伍文定立刻收招速二右闪一步,避开了李士实的这一剑。
如此一来,李士实便食髓知味,知道伍文定绝对不会接受自己这两败俱伤的打法,自己只要继续如此而为伍文定就难以胜过自己,接下来一连几招李士实都是如此而为。
李士实只知其表却不知其里,不曾想到伍文定之所以不愿意两败俱伤,全是因为伍文定有绝然的信心打败自己,自己此时在剑术上是肯定输于伍文定的。
而伍文定此时却限于初学剑招,与敌交手的经验不足,他受此掣肘,一时间自然是不知道如何击败李士实。孙语瑶和石通山见情势不对,异口同声对李士实道:“李士实,你总是这般无赖滑头,这难道也叫比试剑招么?”
李士实退后几步,回道:“这剑招他伍文定能够使,难道我李士实就不能够使出?伍大人都没有说什么,你们却在废话个甚?”
李士实说完继续与伍文定打斗起来。伍文定暗忖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李士实不再与自己剑刃相接,而是依葫芦画瓢,如此要斗到什么时候才可分出胜负来?
伍文定忽然想到李士实就算学自己的招式,不也是攻招么,只要自己速度快一些,与之利剑相拼,不就能够打败李士实了么?
伍文定使出一招“苍鹰扑食”长剑“刷”的一声,就直向李士实的头上劈去。李士实见这一招是轻轻地全力而为,便如之前一样,不顾自己生死,退后一步,也是使出了与伍文定一样的招式,
不想伍文定此时却没有退后,而是快速落地,利剑与李士实相拼,李士实手中的长剑又被伍文定断成了两截,伍文定长剑抵在李士实的脖子上,道:“李士实,今日你终于是落败在我的手里,你心里服是不服?”
石通山来到伍文定的身后,对着李士实笑着出言道:“石通山你之前自夸自己的武功了得,对我们屡次出言挑衅,为什么今日却败在了伍大人的手下了?这报应之快想必连你自己也没有料到吧,哈哈……”
李士实也不理会石通山,对伍文定道:“伍大人厉害,我李士实已尽力而为,也不知道你的剑法武功为何进步如此甚速。”
李士实在伍文定分心之时,突然身子一晃,来到了石通山的身边,手持断剑抵在石通山的脖子之上。石夫人道:“李士实,你既已败阵,难道还想不认输?”
汪冕道:“李士实,你与伍大人的约定不算数么?”孙语瑶也道:“李士实,你这般也着实有些不要脸面了。”李士实苦笑道:“伍文定,今日终于是你获胜了,是我败了。”
伍文定道:“你既然自知败于我了,为何还要这般,难道不想去履行自己的承诺么?”李士实摇头道:“那也不是。我李士实说过话语自然是算话的,如今既然落败,
我们会如之前所说的那般,但是此人出言实在可恨,我想要责罚一下此人。”李士实转而对石通山道:“倘若单打独斗,你能打败我么。”石通山说道:“不错,你是武功的确是比我高。”
李士实道:“既然如此,你便是败军之将,败军之将有何资格对别人说三道四?你想要活命,便要答应我做一件事情,否则我便当场杀了你。”
李士实说着顺势用力将断剑抵在石通山的脖子上。石通山动也不动,只听他哈哈笑道:“李士实,我石通山如今不做匪徒,是知道匪徒之事不对,但是有一个土匪脾气是不改的,就是绝对不受他人的威逼,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石通山宁死也不会做的。”
李士实手中的断剑力道又是大了一些,狠声道:“不管我是什么要求,你当真不按我说的去做?”石通山不再言语,把自己的眼睛眼前闭上,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石夫人就要走来,
李士实道:“你信是不信,你若是再走近你丈夫一步,我立刻就斩杀了他,让他成为一块没有气息的臭肉。”
石夫人听李士实这么说,便不敢再走一步。一边的伍文定也看不下去了,心里有些生气道:“李士实,你如此做法也逼人太甚了一些?别人只是说了几句话,你就要如此么?”
李士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