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士兵不解道:“王大人,那两人伤了汪大人,还里通敌人,让我们所有战船被烧毁,你不将这两人碎尸万段么?”王守仁道:“我看他们人已经活不了,罢了。”
王守仁让人将这二人尸体道野外去埋葬,然后就要坐在岸边发愣,汪冕道:“王大人,刚才有一艘战船开进来了,刚开始那战船的样子并不像是我们的,我还以为是敌人前来了,便严阵以待,哪里知道原来是伍文定他们回来了?”
王守仁道:“他们回来了就好。”说完便和汪冕一道走去码头,此时那些被烧毁的船只已经沉入了水中,大火逐渐熄灭,仍有几处的大火在燃烧着。
刚才那伍文定的乘坐的战船来到了码头,见汪冕等人在岸边严待,便大声呼喊着,汪冕才知道是伍文定回来了。伍文定一行人下了船后,看见王守仁就在岸边,伍文定道:“王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守仁叹气道:“今日之事,全是我的王守仁的失误。你们安然无恙地回来就好了。”孙语瑶道:“这下我们所有的战船都没有了。”王守仁看着伍文定等人乘坐的船,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伍文定道:“这是朱宸濠的战船,当时被我们夺过来的。幸好水牛兄弟擅长水事,不然我们可就不能马上回来了。”
王守仁登上了那艘战船,伍文定等人也跟着上去,王守仁来到桅杆边,看着还在燃烧的大火,道:“多好的战船,这才叫做水战之船,可惜我们连一艘都没有。”
伍文定道:“王大人,怎么说没有呢,现在这就是我们的第一艘战船。”此时朱厚泽前来战船对王守仁道:“王大人,兴献王之子朱厚熜前来了。”张水牛道:“兴献王之子朱厚熜是谁?”
王守仁道:“那兴献王本是明宪宗的第四子,出生于成化十二年,后来受封为王,是一个贤能之人,朱厚熜就是其子,只不过还不知道其子的德行到底如何。”王守仁说完便示意众人往回走,对朱厚泽问道,“那朱厚熜在哪里?”
朱厚泽道:“那朱厚熜就在营帐中等候着,朱厚泽有一些事情望在场的所有人帮个忙。”王守仁道:“有什么问题,你但说就是了。”朱厚泽道:“待会还望不要说出本人与张水牛的真实身份。”
伍文定奇怪道:“你们二人本就是皇族之人,这又不是假的,为何要如此呢?”朱厚泽苦笑道:“一些形势到还不明朗,这样子对我们二人都好一些。”王守仁道:“我明白了,我们不说就是了,那朱厚熜毕竟是当朝王子,还是别让他久等了,我们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