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黄纶一方死伤惨重,特别是被伍文定和孙语瑶一番攻击之下,士兵断手断脚的数不胜数。能够肢体完好且生还的只有三人,但是这三人都被大刀架在了脖子上。
黄纶被孙语瑶踢了一脚,滚了一滚,也不敢起身,道:“当然有区别,这是军师的计策,宁王并不知道。”朱厚泽走来道:“看来这刘养正还真是一个厉害人物。朱宸濠手下有此人,万不可小觑。”
伍文定和张水牛一道走来,伍文定对黄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张水牛道:“我知道,他叫黄纶,是个混蛋家伙。”张水牛又想起了当时在南昌婉妹被其抓去之事,“要不是他,我张水牛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孙语瑶问道:“文定,我们要不要杀了他。”伍文定正要说话,朱厚泽走来道:“你回去告诉朱宸濠,其违背天命而行之,必定是自取灭亡,玩火自焚之事从古至今,向来不爽。”黄纶起身道:“你们当真不杀我。”
张水牛道:“谁说的不杀你。”说完就要动手,伍文定却阻拦着张水牛,道:“杀了他,就没有人去告诉朱宸濠发生的事情了,让他走吧。”
朱厚泽道:“文定兄弟说的不错,现在他活着比死了好。”张水牛剑伍文定因为黄纶受了伤尚且能够如此,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想来其中必有深意,道:“既然你们这么说,我张水牛也不说什么了。”说完对黄纶喝道:“滚吧。”
黄纶也不多说,立刻就往南跑开了。伍文定见黄纶跑开了,道:“走吧,汪大人估计已经走得很远了。”张水牛道:“为什么要放过此人?”朱厚泽看着这战场,道:“这一战下来,对他们四人来说可谓是触目惊心了,我们如此是好让他们回去传言,自然够打击敌人的军心。”
朱厚泽说完对伍文定和孙语瑶道:“真是威猛的剑法,这一战下来敌人可是对你们二人剑法感到胆寒了。”伍文定笑道:“过奖了。”孙语瑶看着黄纶跑的方向,心下有些奇怪道:“此人真是奇怪,怎么往南走了,朱宸濠不是在北边么?”
众人埋葬了战场上的尸体之后,就要快速启程,这陆路可比水路要慢,万不可国迟赶到南康。忽然听见身后有士兵奔跑的声音,众人大惊,莫非这些是那黄纶带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