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道:“伍文定,现在你要徐正和我们一道去扬州,因为皇上正在扬州等着你。”伍文定道:“过几天可好,明日就要一场大战,此时伍文定万万走不得,你们若是把我抓去了,可是在帮助那该死的朱宸濠。”
蔡孟道:“这不是我们要管的事情,你敢违抗皇上的命令么。”徐正走了过来对白俊问道:“皇上怎么会这样做,这样一来岂不是要让王大人更加难受么?”一边的孙语瑶也道:“是啊,你们到底有什么理由,要让伍文定跟你们走啊?”
蔡孟冷笑道:“东厂锦衣卫要抓人,从来不需要理由。徐正,你也是锦衣卫出身,应该知道的。”
徐正道:“这个我徐正当然知道,锦衣卫东厂都是奉皇上之命行事,不需要其他理由,也不过问理由。不过眼下是非常时期,并不如平时,特事就要特办。”蔡孟对伍文定道:“伍文定,你也看到了,连徐正也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伍文定道:“眼下情况十分紧急,我伍文定绝对不能和你们走了。”那蔡孟拔剑,架在了伍文定的脖子上。伍文定毫无畏惧,眼睛大瞪道:“我说了不走就是不走,你这样我伍文定难道就会怕了?”白俊道:“伍文定你可以不和我们走,但是你就要死在这里。”
那王守仁走来,将蔡孟的剑轻轻推开道:“罢了,我们就听你东厂和锦衣卫的就是了。”白俊看着王守仁道:“王大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实在是感到不好意思啊。”
王守仁叹气:“天意就是如此,我王守仁也无可奈何。文定,事情就这样吧!大丈夫敢作敢当。”伍文定道:“王大人,这皇上实在太混账了。”蔡孟道:“大胆,伍文定,尔今日之话语,已经足够给你灭族了。”
王守仁对蔡孟道:“伍文定一介武夫,你们也不要计较。”伍文定忖道:“王大人这么做,莫非是有什么法子,这是什么法子,我可不知道,但是我可不能坏了王大人的事情。”忖罢,伍文定对白俊三人说道:“好吧,我伍文定现在就和你们走。”
白俊对身后的士兵:“来人,把这伍文定给我绑起来。”伍文定很快就被绑了起来。孙紫凡看见了这个情景,生气道:“你们怎么可以如此。”
孙语瑶对王守仁道:“王大人,你就这么让伍文定败抓走了。”王守仁无奈道:“这是皇上的意思,难道你敢违抗圣令不成?”
徐正道:“文定兄弟,你且放心,朱宸濠之事你也不用费心了,至少还有徐正和水牛兄弟在此。”张水牛道:“没错,还有我和徐正大哥在此,你先安心到扬州去吧。”
白俊令人将伍文定送上了囚车,让士兵把伍文定给押走,然后对王守仁拱手道:“王大人,实在是对不起。但是请你要相信,一些事情往往在于人为,表面上虽然同道,实则不是,邪是不会胜正的,眼下的情况就是如次,王大人懂了吗?”
王守仁一惊,看着白俊,此时王守仁明白这白俊是话中有话。而一边的蔡孟却以为白俊说的是朱宸濠之事,道:“没错,那朱宸濠是邪,王守仁你是正,无须畏惧此人。”
王守仁正色对蔡孟道:“你去告诉皇上,我王守仁从来就没有畏惧过朱宸濠。”说完王守仁对白俊道:“放心,我已经懂了。”蔡孟略为惊讶地看着王守仁和白俊,不知所以。
伍文定被大绑着押走出了营帐,军营里,很多士兵跑了过来阻拦道:“伍大人,伍大人,你可不能走啊!”伍文定道:“这是皇上的意思。”
士兵纷纷对白俊等人道:“这皇上是不是弄错了。”蔡孟大喝道:“让开,否则杀无赦。”那些士兵依然在阻拦,就是让开一条路。
伍文定大笑起来,喊道:“不要管那么多,大家要谨记,奋勇杀敌,与那朱宸濠血战到底。”那些士兵团团地围住了伍文定等人,不让白俊等人带走伍文定。蔡孟大怒道:“你们是不想活了么?还不快点让开。”
那些士兵异口同声地道:“我们不让,你们不能带走伍大人,杀了我们我们也不让。”蔡孟道:“胆敢造反。”说完就要动手,这个时候王守仁走了出来,对那些士兵说:“都散开吧。”
士兵们皆道:“王大人,伍大人有何罪过,皇上要抓他治罪?”王守仁生气道:“看你们这样子,明日如何与朱宸濠血战?
伍大人马上就会回来了,马上让开,这是军令。”那些士兵见王守仁生气下了军令,才极为不情愿的散开了一条路。
王守仁对白俊等人道:“我看我还是送你们出营吧。”那孙语瑶从怀中拿出了一锭银子给白俊,道:“我知道你们的规矩,只望你们在路上好生待他。”
白俊笑道:“这个王大人知道的,路上根本用不着。”王守仁对孙语瑶道:“没错,的确用不着。”众人走出了营帐,蔡孟对王守仁道:“这伍文定可不会马上回来,皇上定不会轻饶此人的。”
王守仁笑道:“王守仁不这么说,恐怕你们出不来这大营,到时候火并起来,痛快的是那朱宸濠,痛心的是我们,对不对。”
蔡孟道:“王大人果然厉害。”说完就押着伍文定离开了。那孙语瑶看着伍文定离开,似乎想起什么,大惊而流泪道:“王大人,那人说在路上用不着银子,莫不是说他们要在路上杀了伍文定?”
徐正对此也不明白:“是啊,王大人,不如我上去说说,毕竟那白俊和罗显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