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炎帖木儿听了圣西女所言,眉头一皱,道:“居然有这样的事情,此事是怎么发现的?”圣西女道:“是当时我夜下散步的时候,误打误撞遇见的。”拜炎帖木儿责道:“此事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圣西女道:“昨天教尊刚回来,圣西女有意先让教尊歇息好,
在真金十卫和十媚女来之前才告知教尊。”拜炎帖木儿道:“既然如此,就将其名改为九媚女和真金九卫吧,到时候记得改口便是了。”圣西女道:“是,记下了。”拜炎帖木儿再道:“对了,那郇青衣和蝶凫羽怎么样了,你们擒住了没有?”
圣西女摇头道:“那蝶凫羽已经被我用教规处置,一掌打死了。而郇青衣却不知道哪里去了,听常兴说,郇青衣的武艺突然间爆发,逃了出去,怎么拦截也拦截不住。难不成此人平时掩盖自己的本事,在那时用了出来?”
拜炎帖木儿对一旁的常兴道:“此事怎么没有跟我说?反而让圣西女来说?”梁兴道:“当时教尊没有回来,此事是先跟她说的。此事便让其来跟教尊说了。”拜炎帖木儿道:“此事是我教的耻辱,此后当要引以为戒。”常兴道:“是。”
拜炎帖木儿道:“我所关心的是,那郇青衣从来都是武艺最差的,是不是真金九卫有意相让,让其离开的?”常兴道:“待会北石冲前来细问便知。”话刚说完,就听见北石冲的声音传来道:“北石冲带领真金九卫前来参见教尊。”
拜炎帖木儿道:“北石冲,你们过来,我有事情要问?”北石冲过来之后,拜炎帖木儿就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北石冲道:“我知道教尊会不相信,不过郇青衣的武功确确实实长进不少。”拜炎帖木儿道:“一日之内的长进,当不至于你们九人都拦不住他一个人吧?”
北石冲道:“我们没有欺骗教尊,的确如此,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拜炎帖木儿道:“北石冲,你的剑法已经到了无源的境界,难不成郇青衣也是如此?”北石冲道:“怎么说呢,郇青衣的剑法想必北石冲,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北石冲这么说,拜炎帖木儿心下自是一愣,一会才道:“罢了,此事我们就先不去追究了,毕竟眼下的事情比他一个郇青衣要重要得多,我相信你们是不会欺骗我的,快下去吧。”北石冲道:“是,教尊。”说着退了下去,坐在左边的椅子上。
这时候那九媚女也到了,她们本为:花水荣紫夜念舒宫白吕,共十兰,原名依次为阏千寻,玉无漾,怜相心,练缘素,梅含伤,桐清霜,寰婄骊苝雾姬,蝶凫羽,甘妨媏。而对方已经死去,白兰便没有了,只有其余九个。
十媚女之首花兰阏千寻道:“教尊,九媚女前来。”拜炎帖木儿道:“好,你们站在一边吧。”九媚女皆站在右侧。拜炎帖木儿道:“眼下大事将起,还有许廷光之人,昌元教之人未到,我等便先在此等候,就此先议一议王守仁等五人之事,该如何应对。”
拜炎帖木儿说着看向圣西女,道:“圣西女,这五人你最熟悉,你来跟大家说说吧。”圣西女道:“在五人之中按照武艺高低来排序,武艺最高的当属徐正,此人刀法,拳法,内功等造诣皆属于超一流高手。”
魔林大宗道:“此人不必相争了,就由我们四人来办吧。”北石冲本想说是要真金九卫前来,不想此时魔林大宗插了一嘴,他本就奇怪这四人到底是谁,此时皱眉而问道:“此事还是我们真金九卫去办,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此?”
拜炎帖木儿道:“对了,差点没有跟大家伙介绍一下,这四人便是魔林教之人,魔林教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林大宗和三魔将。”拜炎帖木儿此话一说,北石冲登时大怒,道:“便是当年杀死了我们真金十卫其中五人的三魔将?”
魔林大宗道:“那是过去的事情了,怎么到了现在,还要如此计较?这样可不好啊!”北石冲怒道:“计较?杀死生死兄弟之仇,怎么能够不计较?”说着就要拔出长剑,圣西女阻止道:“北石冲,你在干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不快停下退下?”
北石冲道:“对于此事,我们真金教不需要你们魔林教的的相助。”常兴怒道:“大胆北石冲,你是真金教真金九卫之首,怎么如此不识大体?快退下。”北石冲对常兴道:“宗主,这是为什么?他们魔林教之人怎么会在这里?”常兴道:“北石冲,这不是你该问的。”
北石冲又对拜炎帖木儿问道:“教尊,这是为何啊?”常兴大怒,就要对是北石冲动手教训,拜炎帖木儿道:“常兴,一些事情不解决,我们的大事是办不好的。就让他们先在此解决此事吧。”是做得好对魔林大宗道:“你看如何?”
魔林大宗道:“此事并无不可,不过的因为一个徐正罢了。”北石冲道:“今日可不为什么徐正不徐正,只为一口恶气,若是能够胜了我,想要如何,我北石冲无话可说。如果不能取胜于我,便滚回藏地去,此时不需要你们前来相助。”
常兴见北石冲如此说话,实在是不顾拜炎帖木儿的面子,他走过去,来到北石冲的身边,小声道:“北石冲,你怎么可以这般说话,这样子来我们教尊的颜面何在。”北石冲道:“眼下仇人在前,顾不得那么多了。宗主,你怎么能够忍受此人在此?”
常兴没有回答北石冲的话,转而对拜炎帖木儿道:“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