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苝雾姬和寰婄骊两人见孙语瑶招式凌厉,怕其对尚长欢不利,也立刻拔剑出招,攻向孙语瑶。孙语瑶见内力浸入手中的长剑,然后狠力一挡,苝雾姬的长剑被斩断,寰婄骊则被孙语瑶的长剑打得退了三步。
只是一个孙语瑶前来,己方三人就被弄得如此狼狈,尚长欢自问什么时候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此时他恨不得大哭一场,心下恼然,要立刻将孙语瑶打败不可。正此时,他见孙语瑶的利剑斩断了苝雾姬的长剑,道:“原来姑娘手中拿着的是一把是一把好剑。”
孙语瑶收剑道:“是不是好剑,那就要看谁用了。其实这不过是一把普通的长剑罢了,是剑法厉害。我想你们肯定不是前来切磋武艺的,不然绝不会如此做事,快说,你们为难我二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尚长欢道:“还用问,就是将你们二人给擒住。”孙语瑶心下觉得好笑,觉得尚长欢三人被自己这么猛烈一攻,都无从还手,还想着擒住自己,孙语瑶道:“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孙语瑶说完转而向寰婄骊攻去,剑招快速且凌厉无比,寰婄骊勉强接下了三招,手背就被孙语瑶的剑尖划破,她不得不退了十步,看着流着血的右手手背,心下暗道孙语瑶的剑法这么厉害,莫不是眼下也与其他人一样,此行以时报告终。
孙语瑶震骇了尚长欢三人,但她自已也不好过,这一下全是猛然聚力而出,内力在体内立时崩裂不继,不得不急停下来,然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手上的长剑收回鞘内,然后从地上捡起寰婄骊的长剑。
内力一直是孙语瑶的弱点,修炼内力需要一个不短的过程,孙语瑶当年于武文定机缘之下得以大幅度提升内力,但她平时对此多不注重,至今仍是其武艺上的一个短板,所以此时才这样作法,让尚长欢三人不敢胡来。
伍文定正在与君执音相斗,见孙语瑶与这三人动手,奇怪道:“你在做什么,怎么对别人动起手来了?”孙语瑶道:“这四人是一伙的,你可知道他们的目的。”伍文定听了立刻收回长枪,不再对君执音紧逼不止,转而向孙语瑶问道:“怎么回事?”
君执音见伍文定收招不战,心下暗道好险,赶紧抓住时机调息,他的内力不如伍文定,眼下被伍文定的枪招来回弄的是气血沸腾,自己是在强行撑着,面上不露声色,实则叫苦不迭,要不是伍文定这回收招,自己估计是坚持不下十个回合。
此事伍文定和孙语瑶没有去注意君执音。孙语瑶回道:“他们四个人想要在此擒住我们。”伍文定看来看对尚长欢三人一眼,然后拱手问道:“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请三位能够明说。”
伍文定说完后却见孙语瑶自己的长剑未动,而是拿着别人的长剑,地上还有一断剑,不由得有些责怪地说道:“事情还没有问清楚,你怎么就对别人动手起来了?”孙语瑶道:“若不是这样,他们怎么会说出实话来。”
尚长欢看了看君执音的,其神情一看便知如何,尚长欢对伍文定道:“想不到阁下的武功如此了不起,看来今日动手,我们即使四人在此,也难以讨到半分便宜了,不过我等还是要将阁下带走不可。”
伍文定道:“你们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若是讨教伍文定的枪法,大可不必大动干戈。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而需要这般,还请你先说清楚”此时伍文定知道尚长欢是四人之中拿主意之人,便只向他询问。
伍文定说着抓着孙语瑶的手,将其拉到身后,忽然感到孙语瑶体内的内力大乱,他登时明白怎么回事,小声道:“如此去震骇别人的法子亏你想得出来,要知道别人可是三个人,怎么可以这般不顾一切?”
孙语瑶扮了一个鬼脸,笑道:“有你在身边,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伍文定道:“拿着别人的长剑作甚。”孙语瑶将长剑递给伍文定,伍文定结果长剑之后立刻将其扔给了寰婄骊。寰婄骊伸手将长剑接住。
伍文定在对孙语瑶说道:“此时万不可让别人发觉,赶快到一边去歇息,不动声色地快速调理内力,明白么?”孙语瑶当然明白,道:“我还是在你身后吧,若是动手,我便再退远一些,免得成为你的累赘。”
伍文定道:“总之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先保住自己的周全,知道么?”孙语瑶见伍文定时刻关心自己的安危,心下甜蜜受用,道:“放心好了,他们是奈何不得我的。”说着自觉地退三步,到了伍文定的身后。
此时听尚长欢道:“此中之事你不需要知道,只道我等四人要擒住你们二人就是了。”此时那君执音将长剑扔给了苝雾姬,自己还是拿着长枪,四人将伍文定和孙语瑶给围了起来。伍文定往孙语瑶考过去,然后将孙语瑶一推,将她推到了十丈之外,
伍文定道:“此事只与我有关,你们打赢我再说。”言下之意是让尚长欢四人不要内核孙语瑶。尚长欢道:“这才像个男子汉。”伍文定道:“若是我胜过你们,可否告诉我其中缘由,毕竟不清不楚,实在让人难受。”
尚长欢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伍文定道:“既然如此,那伍文定就不客气了。”伍文定刚才与君执音相斗,不管是招式还是内力,多少留有情面,毕竟不知道对方的来意,恐伤害了君执音,此时不用说也知道来者不善。
伍文定长枪一横,继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