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语瑶见君执音手中已经没有兵器,居然还笑得出来,心下更是懊恼,想道:“待会将你制住,然后再将你的手脚给砍下来,看你还能笑出来否。”孙语瑶想着,剑招和脚步不由得加快了一些,再见君执音根本没有丝毫退后和躲避的意思,
孙语瑶只道君执音是被《千秋诀》剑法给震慑住了,根本没有想到这全是君执音的诡计。只见君执音手里拿着那几截长棍,毫无章法地向孙语瑶猛力扔甩过去,原来其是想要以这种方式对付孙语瑶,无怪乎一动不动。
若是在平时,君执音的这个打法对于孙语瑶是毫无用处的,不过孙语瑶眼下急攻而来,速度奇怪,且在心里根本没有料到君执音会这样出招,猝不及防之下,她的右手小指被打得脱臼,孙语瑶吃痛惨叫一声,已经顾不得的长剑被顺力一甩而出,
竟然鬼使神差地落在了被围攻的伍文定身边。孙语瑶捂着右手的小指,然后快步退开了三步,君执音手里还剩下一截短棍,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可别走啊,我还没有请教一番,怎地跑开了。”孙语瑶没有答话,乘机快速将脱臼的右小指扭正。
正与三人打斗的伍文定听见了孙语瑶的惨叫声,他心下十分着急,心烦气躁则言行难善,一个疏忽之下,被尚长欢三人在身上连划了好几刀,鲜血登时流满了衣裳。就是这般,伍文定仍没有顾及自己,
他紧守十余招,看孙语瑶被君执音掷出的棍子所伤,但是其反应倒也快速,那君执音持棍而上,她已经拿起打伤自己的那根棍子,就往君执音身上招呼而去。孙语瑶以棍使出《千秋诀》剑法,君执音应对起来,感到阵阵难受。
再说那尚长欢,寰婄骊和苝雾姬见伍文定被划了好几刀,知道伍文定其后一定会怒气冲天地进行反击,三人乃久经战阵之人,晓得接下来如何应对伍文定,按照以往的经验,被围攻者受伤之后,一定会在其后进行一段时间地全力反扑。
然不管怎么反扑,恼怒之下被围攻者反扑的时间总会只有长短,并不会没有尽头,衣蛾一个人的内力不管如何浑厚绵长,总有用尽的时候,只待这伍文定接下来的全力反扑过去之后,便是伍文定被生擒之时。
尚长欢三人按照以往的经验先退开一边,尚长欢道:“大家严阵以待,此人待会一定会有猛烈反扑,到时候只要捱过一阵反扑,就是我们动手生擒伍文定之时。”伍文定见三人退去,心下明白对方三人是顾忌自己的反扑,
他淡然一笑,看了看自己的伤势,全都是皮肉之伤,并无大碍。伍文定直接将三人的心思明说,道:“怎么不上来了,怕我的反攻?”的确如此,按照以往的情况,十个被围攻之人九个会这样,然而他们却不知道此时伍文定的情况完全不是以往那般。
伍文定暗道眼下自己手拿长枪,长枪的功夫最为耗费内力,此时不宜再使用枪法,正想着此事,忽然看见地上有长剑,便是从孙语瑶手上落下的那一把,一个念头闪过伍文定的脑际:“伍文定,你不是会千秋诀剑法么?怎么此行只带长枪而不带长剑”
伍文定心下连连大骂自己,自己习得伍氏枪法和《千秋诀》剑法,为何总是执迷于伍氏枪法去应对敌人,此行并未带上长剑,实在不对。他暗道这幸好有老天的眷顾,让孙语瑶随身的长剑落居然鬼使神差地在自己的身边。
伍文定将长枪收起来,然后捡起了地上的长剑,紧紧地握在手中,然后暗中运起使用《千秋诀》剑法的相应内功法门,内劲源源不断地注入在长剑之中,但见伍文定并没有像尚长欢三人心下所预料的那样,大吼一声接着胡乱一阵打斗,最后败阵。
而是显得极为镇定,苝雾姬道:“此人在弄什么?我看像是在故弄玄虚。”寰婄骊道:“大家小心,此人突然用剑,不知道其到底会不会剑法,剑法到底如何。”尚长欢道:“大家总之不得大意,小心应对才是。”
伍文定长剑打出,只见其剑招十分怪异。尚长欢以真金无源剑的剑招相对,登时感到一阵难受,暗道对方使出的到底是什么剑法,剑招竟然如此奇怪。伍文定此时运使的长剑根本没有使出剑招,全是以硬碰硬的打法,是为“凿山攻”。
尚长欢三人对此完全不晓得,只见其三人的长剑与伍文定手中的长剑一碰,便立刻断去,长剑余威将三人给划伤,带起的剑气将三人打退十余步。尚长欢一手捂着身上的伤口,一手在伤口周围点住穴道,不让其流血太多,道:“我们走。”
尚长欢说完扭头看见那君执音还在与孙语瑶相斗,不过手中的兵器却变成了短棍。尚长欢大喊到:“君执音,我们快走。”君执音以看尚长欢三人两手空空,原来是长剑被断去了,君执音着实被吓了一大跳,怎么只是在一眨眼的功夫,情况就变成这样了?
君执音知道伍文定就要前来,便要快速地离开,却见伍文定从当空而下,一脚踢中了他的胸口,其吐出一口鲜血,见尚长欢三人还要上来相助,然而他们三人长剑被断去,如何是伍文定的对手,君执音对尚长欢三人大喊道:“你们先走,不要管我。”
尚长欢道:“伍文定,你休得胡来。”说着还要前来相助,君执音见此大喝道:“你们若是过来,我便自尽在此。”君执音说着拔出了随身的匕首,抵在脖子上,尚长欢三人见此,方才快速离去,而伍文定并没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