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妨媏本就要戏耍邴东亮,她不与邴东亮接招,转而退走。邴东亮见甘妨媏的步伐较快,自己用尽了全力也只能紧追其后,刀招更是伤不到甘妨媏,邴东亮心道:“今日我来报仇,想不到对方却在这般戏弄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邴东亮寻思了一会,暗道:“对了,我可以出言激她。”眼下邴东亮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不管怎么样,即使不能斩杀甘妨媏,至少也要与之斗个两败俱伤,最不济不过是来个同归于尽的结果。”邴东亮这般想着,心下忽然豁然敞亮,对生死毫无半点畏惧之意。
邴东亮道:“你是不敢与我打斗么,如此狼狈而逃,就好比是一只断脊之犬,不过你比断脊之犬厉害多了,断脊之犬根本不可能这般迅速。”千骂万骂,万万不可骂人是狗,邴东亮此话十分有用,话刚完,那甘妨媏便已经气势汹汹地冲来了。
甘妨媏一晃间邴东亮的跟前,长剑刺出。邴东亮长刀顺势一抵,将甘妨媏刺来的长剑甘妨媏长剑一回,嗤的一剑再向邴东亮刺出,不过这一次速度更快。邴东亮大刀一挡,然后刀锋斜上,大力向甘妨媏劈砍而去。
邴东亮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反而让甘妨媏有些难以适从。一旁的阏千寻道:“此人如不要命,招招都是在以命相搏,看来是想报仇想急眼了。”圣西女见此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提点甘妨媏,只能看甘妨媏自己抓住机会了。
甘妨媏每次接下邴东亮一招,都会感到长刀里暗含的内劲极大,又见邴东亮伺候出招全部是在拼命相搏,笑道:“你这么想报仇。”邴东亮咬着牙道:“少废话。”甘妨媏一连接招,心下已经看出了邴东亮刀招里的破绽,道:“你没有那个本事。”
甘妨媏着长剑横亘出招,运使内力与邴东亮硬拼了几招,生生将邴东亮给震退了三步。邴东亮只感到从双手传来的力道极大,力道传到双肩,隐隐生疼。邴东亮不想甘妨媏的内力如此深厚,缓了缓身子的颓势,站立不动,想让痛感过去之后再与甘妨媏动手。
孤竹行云本想动手相助邴东亮,但见邴东亮眼下似乎还能够应对甘妨媏,便不急着出手,等邴东亮实在不敌甘妨媏时,再去相助。不过孤竹行云也知道邴东亮已经坚持不了多久,她暗中运气内力,完全做好了出手相助邴东亮的准备。
且甘妨媏见邴东亮被自己一脚踢得身子向后退去,根本不给邴东亮喘息的时机,她长剑直上,同时取笑道:“就凭你的这点本事,还想来报仇,这不过是是送死罢了,你不是我是断脊之犬么,我就让你看看,你我谁人才是断脊之犬。”
甘妨媏话一边着,一边挺剑,剑锋来到邴东亮的胸前一尺,不想忽然一记亮光闪过,原来在这危急的生死关头,那邴东亮全力运使长刀,快速横出,生生挡开了甘妨媏的剑尖,避过了这一受之必死的剑眨
甘妨媏的长剑剑尖刺在了邴东亮的刀身上,发出了叮的一声,甘妨媏受力而去,道:“好刀法。”甘妨媏立刻收剑,继而顺势踢出一脚,右脚实实地踢在了邴东亮的胸口之上。甘妨媏身子向后退去,暗笑这一下可让你邴东亮好受了。
邴东亮被甘妨媏踢实,长刀落在地上,身子则向后飞倒,口中吐出了一口鲜血,险些昏迷过去,可见这一下甘妨媏踢出的力道有多狠。魔林大宗对剌牙错道:“这一招几乎要了那个家伙的命,接下来我看此人是再斗战不得了。”
孤竹行云过去将邴东亮扶了起来,真气一边传送给邴东亮,一边道:“你不是她的对手,不要再战了,再战下去,没命的将是你,而不是她。”邴东亮咳嗽不断,缓了一缓,苦笑道:“今日就是战死,也要斗下去。”孤竹行云道:“为何这般固执?”
邴东亮道:“不是我固执,若是不然,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与之遇到并得到这般单打独斗的机会了。”孤竹行云道:“听我的一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现在若是继续斗战,而不顾及自己的伤势,实在是不明智。”
却见邴东亮神志有些模糊,孤竹行云知道其伤势不轻,双手附在其背后,将真气更多的送出。甘妨媏道:“孤竹堂主,他还能不能再战了。”孤竹行云看了看甘妨媏,道:“今日他不敌你,不战了。”圣西女道:“孤竹堂主,请问这是你的决定还是他的决定。”
孤竹行云道:“这是我代他下的决定。”由于孤竹行云将真气源源不断地传送给邴东亮,邴东亮神志逐渐清晰起来,他道:“多谢孤竹堂主了。”着起身,拿回了落在地上的长刀。孤竹行云明白了邴东亮的意思,问道:“你当真要战?”v手机端/
孤竹行云起身,再劝道:“这样下去,你的身子会受不住的,只要留着性命,就不愁今后没有机会。”邴东亮苦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那么多的兄弟被其所杀,眼下仇人在此相见,换做是你,此仇能不报就不报么,
今日我若是不战,不知道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过了今日,我都不知道还能够活多久。再眼下孤竹堂主你不是也受伤了么,我多战一会,你才有时间歇息,到时候就更有把握对付这些家伙了。”
孤竹行云一阵感动,心道:“哎,其实我现在就有把握,我只是要拖延时间罢了。”同是也明白了邴东亮的意思,他是害怕过了今日,甘妨媏等人会对他下暗手,毕竟这里是真金教的地盘,所以与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