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燧其父和和王守仁父亲素有交情,所以孙燧得知王守仁来到贵州龙场之后,便时有往来。孙语瑶听闻那王守仁苦于龙场的民风彪悍,难以教化,以及多年的匪患。便要跟着王守仁一起前来龙场,看看自己的武艺能不能派上用场。
孙燧怎么能够不知道这宝贝女儿的想法,他暗中叮嘱王守仁保护好这孙语瑶。王守仁当然知道如何来做,只是让孙语瑶跟着自己,并没有开始去剿匪,因为恐怕这孙语瑶一时任性和那土匪生事,若有不测,可就不好向孙燧交代了。
这孙语瑶与司马信学了剑法,平时都是自己习练,很少有亲自实战。不料和王守仁来到了龙场,每日也只是见到王守仁开坛讲座,却不是去出兵剿匪,知道了有土匪在山中劫掠,也不派人去打探消息。
孙语瑶平日也只是责怪王守仁,却不知道王守仁就是因为孙语瑶而不敢对那些土匪有任何动作。姑且先把土匪之事放在一边,就权当麻痹对方了。
今日王守仁设台选将,这孙语瑶便在此处看着。王守仁对孙语瑶道:“若是想用上你的剑法,待会可要换成木剑。不要伤了别人。”孙语瑶道:“王大人,你说这这穷山恶水之地,能够有什么厉害的习武之人呢?不如这将就给我吧。”王守仁知道这孙语瑶古怪精灵,哈哈一笑道:“这可不可,这哪有女子为将的说法?”孙语瑶道:“王大人,我虽不读书,却也知道木兰从军的故事,王大人想要诓人不成。”
王守仁无奈,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才是,便道:“我们先看看再说吧。”王守仁兀自拿起茶杯喝水,不敢和孙语瑶再说什么。这小女子的话犀利精灵,王守仁就怕这样的女子。孙语瑶看着着擂台之上,那些人使得都是一些三脚猫的功夫,甚至是乱斗一番。孙语瑶道:“矮个子里选高的,这选出来的能够有多高?这些人就算成为将军,我看也挨不过那土匪的三板斧,白白送命而已。”
王守仁笑道:“这也是无奈之计,王守仁除了教书,也不会功夫,只有这样了,你便不要在此嘲讽守仁了。”孙语瑶心下不悦,也觉得无趣,便也是拿起茶杯喝茶去了。此时伍文定已经赶来,他虽然没有见过王守仁,但是他观察了一番便已经知道王守仁是哪一位了。这王守仁生得瘦削,感觉弱不禁风,和伍文定心中所想的样子截然不同。伍文定此时便觉得王守仁定是一个名不符实,沽名钓誉之人。
伍文定没有立刻和王守仁相认,而是在擂台之下看着这情况,心道:“莫不是这王大人等不及朝廷的援派,索性就自己弄了这个选将台?”伍文定突然暗笑道:“不如我就那王大人戏耍一番。”伍文定就对身边的几个手下之人道:“你们几个,上去。”那几个士兵都是穿着便衣,听伍文定这么说,就上了擂台,拿着木刀,和那些人比武。
那乌合之众就此被打败了许多人。一边的孙语瑶见状道:“这才有点习武的样子,使出了一个像点样子的招式,之前的也都是一些烂鱼臭虾而已。”王守仁呷了一口茶,道:“所以说这擂台还是可以选出一些人才来的。只要我们能够选出一人,今日这设台选将之事就没有白费我们的功夫,对于此事嘛,我看就得宁缺毋滥。”台下的伍文定看着已经没有人上台,便让身边的士兵帮拿着自己的兵器,亲自走上了台上,对王守仁道:“我本路过此地,却满耳听闻王大人的事情,教化民风,众人爱戴。今日王大人设台选将,意在剿灭此地土匪,看来王大人的作为真的是为国为民。”这伍文定言词有力刚正一时间台下众人都看着伍文定。
王守仁并不知道这就是朝廷援派来的伍文定。他之间这伍文定昂藏七尺,面貌堂正,自信满满,气场十足,整个人的气势已经压制了全场,王守仁内心那你暗暗称奇,内心道:“没有想到此地还有如此人物?只是不知道其武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