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道:“望你马到成功。”那徐正对王守仁拱手告辞了之后,对阳荷侍说了几句话就快步赶路去了。
且说那伍文定等人回到了府上。三日过后,伍文定还是不能够行动自如,只是整日昏睡在床,有时醒来一会,吃些汤饭就又是悠悠睡去,想来是受伤极深。
孙燧便请来大夫医治,那大夫一探伍文定的脉搏,对孙燧道:“有些话我不知道怎么说。此伤极为罕见,怎么会出现在孙大人的府上。”
孙燧自然不敢对着大夫说实话,只是问道该如何是好。那一边的孙语瑶一听大夫这样说,立刻问道:“大夫,这情况到底是怎么了?”
大夫见孙语瑶着急,心知自己说话有些重了,那大夫安慰道:“你且不要着急,我知道此人是习武之人,受伤虽重,但是他目前至少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他的经脉伤得极重,没有一年半载的调理是极难恢复的。
你们要记得,万万不可让此人动武动气,否则就不好下定论了。好了,我但开些药给你们去抓就是了,每日服用三次即可。”孙燧听大夫这么说,心里放下了许多。孙语瑶这才放下心来了。
那大夫开好了药方,就要离开,孙燧将一锭银子给了那大夫,那大夫推回了那一锭银子,道:“孙大人不说,小的也明白,定是和那宁王有关,眼下宁王之事就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孙大人和王守仁的事情江西之人几乎都知道了,孙大人清贫,
小的没有多少本事,只想着能够帮大人多少就是多少了。宁王之事孙大人好自为之,眼下无论孙大人做任何事情江西百姓都不会怪责孙大人的。”孙燧叹气道:“哎,孙燧尽力而为,今日孙燧在此谢过大夫了。”说着给那大夫作揖。
那大夫急忙道:“不可,不可。”那大夫见孙燧执意,也只好作揖回礼,道:“大人折煞小人了。”言罢就拱手与孙燧告别。
那孙燧和孙语瑶将那大夫送出大门走后,便要回府,此时只见一人骑马而来大声叫道:“敢问这位就是孙燧孙大人吗?”孙燧奇怪道:“正是我,你找我何事。”那士兵道:“我是宁王派来的,那宁王叫我前来传话了,
说是给你三十天的时间考虑,到时候他会亲自前来府上拜访。宁王说只要我这么说大人就会明白了。”那士兵说完就骑马离开了。孙语瑶道:“朱宸濠实在太嚣张了,敢如此行事。”孙燧道:“该来的总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