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王锐龙和诸位将士全都站了起来,感激的对欧阳雪敬酒:“多谢王妃的提醒!”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山丘之上,有一处乱林,那里地势险峻,不是熟悉的人是不敢进去的。
两年前有一伙人看中了这里,霸山为王,更是没有人敢过去。
“老家伙!老子给你付出了这么多,在一旁不帮忙就算了,居然还说起了风凉话!”林子里有很多茅草房,正好是那群人建造的。
“大哥,要不然这事咱别管了?我看这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对方冷哼一声:“不行!之前这么做是因为他的话,如今我再这么做,就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想我玉面郎君进入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没有向今天这般丢脸,居然栽到了一个女孩子的手里!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是。”他的属下无奈的在心里叹息了一声,领命而去。
你说你要是真的长得帅气吧,叫玉面郎君也无可厚非,只是,你长得那么…丑,比隔壁的刀疤还丑呢,怎么好意思取这个名字!
“苟弹,来的这群人,你知道是什么人吗?”宴会结束之后,欧阳雪和上官俊特意的找来了苟弹。
“回王爷王妃,他们,臣也是多少知道一点,是这里的地头蛇,平日里是有点小打小闹,但都没有伤及官府的根本,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过分,胆敢伤了王爷王妃!”
“既然早就有如此行动,官府为什么不采取行动?”欧阳雪疑惑的问道。
其实语气已经不是很好了。
官府的命是命,老百姓的就不是?
“回王妃,这…是有苦衷的啊!臣也想派人去清理他们,可他们在当地人多势众,层层相护,咱这个小地方,也就是哪个官员来了住上一晚半晚的,说走就走了,而且,这地偏僻,来的人也很少,上面不受重视,派来守护的士兵也是极少,根本就不敢和这里的地头蛇硬碰硬,这样,就是以卵击石啊!”
“本王记得,好像之前皇上曾经均匀的像各地的驿站派守护将士各一万?”毕竟驿站是给过路的官员,达官贵人用的,出了责任谁也担待不起。
“是,但是这些人后来朝廷的人不是又收回去不少吗?”
“后来不又派了一些人吗?”
苟弹的脸更苦瓜了:“是这样,但走的那些都是身强力壮的,后来来的都是些老弱病残,有的,连枪杆子都拿不动!”
“岂有此理啊!”上官俊把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谁这么做的?怎么皇上不知?本王不知呢!”
“呃…巡查使大人。”
“巡查使?他可是丞相的门生啊!看来,本王得去禀报皇兄了!”
“王爷,这么做不妥。”出了房间,欧阳雪拉住上官俊,朝着他轻轻摇了摇头:“人人都知丞相是皇上的得力助手,你上官俊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人,你这么做,不觉得太突兀了吗?咱得让他自己露出马脚!”
“王妃有主意?”
“有啊!”欧阳雪爽快的回答:“以彼之身,还施彼身,既然这些人如此不知死活,咱们干脆也给他们上一课,让他们知道知道何为正义!哼!”敢得罪她,做好死的准备了吗!
“但今日咱们虽然胜利,也是惨胜,而且将士们都很疲惫了啊!”
“没事,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山人自有妙计!”
“好!王妃打算怎么做?”
“我想,一次不成,他们肯定还会再次卷土重来,到时候……”
“刀疤哥,不是兄弟我懦弱,是老三,老三他一看见女煞星,腿肚子就发软啊!”
“呸!老二你不要脸!是谁的手,连刀子都拿不住的!”
山寇也有各自的等级,刀疤等人的等级不算高,只是属于偏下层的,平日里也就是负责小偷小摸的。
会里的主要收入也不可能靠他们,但,主要靠什么,他们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老大的上面‘有人’。
人是谁,做什么的,有多大的权力,一概不知。
等级不高,住的地方也就算不上好。
“行了!”刀疤脸色阴沉的举着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禁止说话。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王爷,想不到你还挺关心民生的!”出了苟弹的房间,欧阳雪装作随意的感叹。
看来这王爷也不像是平日里看到的那样。
“王爷可是知道飞机,火车,手机?”
“什么?”上官俊停下脚步,面露不解:“王妃在说些什么?本王怎么什么也听不懂呢?”
听不懂?
看来是她想多了。
把内心的异样感和疑惑感压下去,又问道:“王爷怎么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呢?”到这里这么多天,经过调查研究,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大部分都是知道的,没想到,竟然还有不一样的惊喜。而这种怪异感却来自于该死的熟悉感。
好像是在哪里见识到过。
但可以确定地一点是,这个人绝对不像是传说中地那样!
也是,如果这个人真的那么差劲的话,皇上也不会让他出去丢人的。
但心里的奇怪感还是没有消除掉,总觉得这个人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
傍晚时分,时空安谧的在沉睡,每个人都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驿站外三里地的地方,群灯闪烁,一大堆人举着火把,安静而亢奋,每个人的目标都紧紧的盯着前面的那个举着火把的人。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