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房?”褚门健呵呵地笑了笑:“山上没有茅房,师兄们小解的时候,都是站在岐黄大殿广场的悬崖边上。”
“那我要是大便呢”
姨娘捏着馒头皱起了眉头,褚门健连忙说:“师弟,我带你去吧,在这儿说这个不合适。”
他揽着林祈年的肩膀走下竹梯,边走边说:“如果是大解,那就站在边上背朝着悬崖。”
林祈年白天的时候站在平台上往下看过,那悬崖离山下落差得有七八十丈,有恐高症的人估计都不敢边儿上站,还敢背面朝空往下拉屎?看来山上的师兄如厕的同时还是在练胆。
“只是山上屎尿齐飞,山下能受得了吗?”
“没事儿,那儿不是上下山的路,一般是不去那儿的,我倒是下去过,有几排红果树,长得很是茂盛,应该是让师兄弟们的肥料给养熟了,那树上的红果很香甜,等明年成熟的时候你下去摘几个尝尝。”
听到这个林祈年就想起了自己在粪道里的遭遇,顿时觉得反胃恶心,连忙摆摆手说:“那果子上不知道糊了多少粪和尿,那能吃吗?”
“咋不能吃,洗洗就能吃。”褚师兄满不在乎地说道:“就算糊上些金汁,也没啥,说不定会更香甜。”
“呸呸,糊上了还能香甜,变成苦辣还差不多。”
褚门健呵呵地笑道:“你咋知道?你吃过?”
林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