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国自然保证一定会加大找人力度,可承诺才做完,第二天,该国重要政办区就被反徒炸了,
政办区死伤一大半。
无奈之下,该国只能向夏国寻求帮助。
夏国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不出三天,所有人被缉拿归案,并且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件事就告了一段落。
于老师放了荆恩的假,她不用再继续去学校进行访学,于是这些天,
在韩唯的骨灰盒送回国内之前,她每天就是陪一会韩唯的骨灰盒,然后就跟在韩妈的身后,当个小跟班,并且努力学习知识,偶尔帮韩妈的忙,翻译翻译文件。
荆恩的知识在这段时间得到突飞猛进的升华,并且在韩唯骨灰送回国之后,她也没有跟着回去,
也正是因为有荆恩天天缠着,韩妈也没有过度忧思,
只在韩唯离开的第二天,感冒了三四天,然后就没有什么其他不好的地方了。
转眼就到了访学结束的日子,于老师他们要回国了,荆恩也开学在即,
所以只能和还有十几天才能回去的韩爸韩妈辞别,先一步回国。
回国之后,荆恩特地请了开学的两天假,回通市看了爷爷,陪了两天之后,才回学校开始上课。
本以为,她能好好上课的,没想到,那个脑子有坑的学生会会长过来找她了,而且我一找就是一个星期,
就跟在她身后,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问他干嘛的,他说找她的,可问他到底要做什么的时候,他总是什么都不说,就这样像影子一样跟着,
简直阴魂不散。
荆恩被他跟着,刚开始还想跟他说几句的,后来索性就不想开口了。
于是后来,她就故意往学生会的附近走,就有好多人看见会长跟着她了,
刚开始也有人问会长怎么回事,会长也不说话,就执着地跟着,
于是荆恩逢人就说收了干儿子,然后,半个学校都在传,会长成了荆恩的儿子,而且还传得真真的。
某天,终于忍不下去的会长,在荆恩下课之后把她堵住了,
“荆恩学妹,你为什么造我的谣?”
荆恩捧着书,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
开口,
“我问你土字旁加一个宝贝的贝叫什么?”
“坝(爸)!”
会长:!!!!
荆恩笑而不语,
顿了一秒,继续开口,
“足字旁加一个失去的失叫什么?”
“跌(爹)!”
会长:???????
“哎,乖儿子,你看你又叫我爸又叫我爹的,你难道不是我儿子?”
会长想打人,
“你这是什么歪理?”
“歪理?你说我说的歪理?那我问你,从前有座山叫卧枝山,山上有个庙叫卧枝庙,庙里有个老人叫卧枝老人,那么问你,卧枝老人手里的拐杖叫什么?”
“卧枝杖(我智障)!”
再一次嘴比脑子快的会长,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荆恩一耸肩,表示很无奈,
“你看,这不是你自己有问题嘛!”
会长一哽,转身跑了。
没了人跟着,荆恩松了口气,觉得一身轻,照例去图书馆自习。
没了韩唯的生活,荆恩的作息越发的规律。接下来的学习日常就是,每天上课和自习,傍晚抽出两个小时去锻炼身体,并且找了一个散打教练学习散打。
每个月会有三四次和韩爸韩妈一起吃饭,并且在韩家住一晚。
每天和爷爷打电话,一天不落。
学习本专业的课程的同时,还要每天挤出时间学习外交学的知识,并且学习其他几种外语,包括葡萄牙语,法语,德语,俄语,阿拉伯语。
她就像是一个无限大的海绵,疯狂吸收知识学的东西多而杂,但每样都优秀,
于老师再一次感叹她的学习能力。
荆恩大三下学期的时候,有幸跟着韩妈,在最高领导面前刷了脸,
因为是有外国的官员过来访问,于是,荆恩就成了和领导们在一起,逛帝都名胜的翻译,
本来还是最高领导们在少年说,后来,索性变成了她的个人独秀,
韩妈时不时跟最高领导说几句话,脸上的神情都是愉悦的。
一下午下来,宾主尽欢。
送别外国官员去酒店的车,最高领导当着所有人的面,夸奖了她,并且,让她在接下来的的几天内,继续做翻译的工作。
荆恩这个名字,在圈内正式亮相。
第二年,荆恩成功毕业,
成功进入外交部,成为英语处的一位翻译。
任职一个月,她就担任了大运会的领导翻译,成功完成自己的任务。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奉命跟随领导一起出国访问,她担任随行翻译。
经此之后,她就成为了领导的御用翻译,跟着领导走南闯北。
她三十岁那年,成为英语处的处长。
四十岁那年,她成为当年韩唯出事所在国家的驻大使馆大使,
在职五年,最终回国。
并且,在外交道路上越走越远,她的面孔,也在运来越多的国家出现。
——
爷爷是在她三十岁那年去世的,时年90岁整。
韩爸韩妈在她三十岁生日过后,就开始语重心长地催促她找另一半,
可荆恩每次都以工作忙为由拒绝,并且一拖再拖,
到最后也没有结婚。
好笑的是,她一生无儿无女,退休之后去养老院颐养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