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杨老,情况也差不多,浑浊的眼睛定定的望着钤印,充满了不可置信之se。
一会儿之后,俞飞白率先回过神来,眼神复杂的望着王观,一边苦笑,一边感叹道:“你小子,又拣了一个大漏。我现在已经麻木了,不知道是该祝贺你,还是该嫉妒的揍你一顿。对了,有这层薄纸敷着,你怎么能这样肯定,这幅画就是文同的真迹?”
“呵呵……”王观干笑起来,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好解释。
就在王观琢磨着合理借口之时,杨老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他,急切道:“小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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