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胡少也彻底明白怎么回事了,敢情自己被利用了,差点就背了黑祸。想到这里他自然是怒形于se,然后自告奋勇道:“冯叔,我知道他的店铺在什么地方,立即叫人过去搜捕,说不定能把人逮住。”
说不定,就是不确定,也说明胡少心里没底。毕竟偷窃东西的那人也不是笨蛋,东西得手之后肯定会逃之夭夭,不可能还呆在店铺里让人瓮中捉鳖。
尽管如此,冯先生却没有谢绝胡少的好意,问明了具体的地址之后,就挥手让一些工作人员去探一探情况。
随即冯先生笑叹道:“说起来也是我们的疏忽,由于对焦尾琴的重视,所以博物馆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焦尾琴的守卫工作上了。没有想到那贼十分的聪明,料准了这个时机,堂而皇之的钻了空子,所以东西被偷了也不算冤枉。”
冯先生可以笑叹风云,毕竟失窃的东西对他来说,无非就是九牛一毛罢了,所以态度自然是轻描淡写,不是很在意。
然而,这事对于防卫的工作人员来说,那就是极大的耻辱了。
“冯生,是我们不够尽职。”
此时,主管一脸羞愧的表情,然后小心翼翼问道:“需要报jing吗?”
“报,干嘛不报jing。”
冯先生随口道:“丢了东西,却害怕别人笑话所以隐瞒不报,这是一种纵容,更加助长了小偷的嚣张气焰。所以不仅要报jing,还要把丢失东西的相片公布出去,免得有不明真相的市民无意中买到了贼赃。”
“是。冯生。”主管表情一肃,马上按照吩咐报jing去了。
与此同时,冯先生又继续微笑道:“事情搞清楚了,原来都是一场误会。不过恕我多事,看你们好像也有什么误会,不如让我做个和事佬调解一番……”
“不用了冯叔。”
王观等人还没开口,胡少就撇嘴道:“我和他们没有什么误会,他们还没有让我误会的资格。看在冯叔的面子上,这事就这样算了。不然我会让他们知道。无缘无故污蔑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说话之间,胡少又冷哼一声,与冯先生打了个招呼之后,就趾高气扬的走了。
见此情形,冯先生轻轻的摇头。同时微笑解释道:“年轻人就是有些傲气,你们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王观等人自然不会计较,毕竟他们也被冤枉了一次,自然明白那种心情的滋味,所以尽管有些不爽胡少的傲慢,却也不好多说什么了。随即他们也没有继续参观的兴致了,谢绝了冯先生的赔罪宴请之后。就离开了博物馆。
“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啊。”
在回去的途中,老孟摇头叹道:“现在的贼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各种小手段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啊。”
“谁说不是。”沙庆丰赞同道:“幸好贝叶细心,现了那人的举止可疑,不然我们估计要进jing局才能够解释得清楚了。”
“就是就是……”众人附和起来,十分默契的只谈论自己被冤枉的事情。绝口不提冤枉了胡少的情况。反正就是这样闲聊之中,慢慢的回到了酒店。
吃了午餐。又在附近的商店采购了一番,大家也逐渐淡化这事。
然后又是一天过去,在第二天的早上,王观和皮求是再次来到了古董街。不过不是去两依藏博物馆,而是来到了一个拍卖行之中。两人前来香港的目标,也就是那幅唐后行从图,就即将在这里举行拍卖。
这个拍卖公司尽管名不见经传,不过在举行拍卖会的时候,前来参加拍卖的人好像也不在少数,很快就把中型拍卖厅的空间占据大半,似乎有挤满的趋势。
此时,王观和皮求是就坐在厅中比较中间的位置,视野算是比较开阔,看得比较清楚。所以打量片刻之后,王观现了几个熟悉的人。
适时,王观轻笑示意:“皮大哥,你看那边。”
“嗯?”皮求是顺势看去,立刻看见了老孟、沙庆丰的身影,然后眨眼笑道:“正常,作为地头蛇,如果他们不知道这事,那算是失职。况且之前我不是说过了么,唐后行从图的事情,包括那些相片,就是在老沙那里诈来的!”
在皮求是的解释下,王观这才恍然大悟,再次看向沙庆丰的时候,果然现他也在朝这边看来,而且微笑眨眼示意。
王观点头回应之余,却知道一会儿开拍之后,沙庆丰可不会手下留情。毕竟人家作为职业的经纪人,肯定分得清楚什么是交情,什么是生意,绝对不会混为一谈。
“兄弟,考虑好了没有。”
与此同时,皮求是好奇道:“真的打算拍那件东西?”
“不知道,看情况。”王观坦言道:“如是拍卖的价格没有过心理底线,那么就直接拍下来,要是过了预期价格,那么就干脆放弃好了。”
“没错。”皮求是赞同道:“确实不能和那些收藏大鳄硬拼,尤其是那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过江龙,简直就是专门来捣乱的……”
王观明白他的意思,所谓的收藏大鳄,其实未必是专心搞收藏的人,更多的则是一些大富豪、大老板。他们出于种种原因,或是附庸风雅,或是真心喜爱,或是投资理财,反正愿意在拍卖场上一掷千金拍下各种珍贵物品。
对于皮求是这种专业玩收藏的人来说,最痛恨的就是那些人了。这些年来,没少因为资金不够多,所以眼睁睁的看着各种宝贝被拍走了。不过就是因为经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