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启华阴沉着脸，显然对于袁启保的回答非常的不满意。
“取消订单，这可是一百万客户，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醍醐灌顶，袁启保菊花都一寒。
“一百万客户？”
别说一百万了，就算是一万客户的怒火他也承受不了啊！
投诉就不说了，国茂集团的招牌还是要保住的。
可是……
他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憋屈！
“这都是马东搞的鬼，我们可以说……额……”
袁启保话说一半，嗓子就像被某个东西堵住了一样，噎的只翻白眼。
说啥呢？
袁启华脸色依旧阴沉，他还是要脸的……
“商场如战场，技不如人就愿赌服输！丢人现眼的东西！”
袁启保顿时就无言以对了，现在已经很丢人了，难道他还能去跟客户说：我们被马东给耍了，已经亏的吐血了，你们行行好，就别再让我们继续发货了？
一想到要白贴进去七八千万，还让懒人果鲜做了好人，袁启保心疼的直哆嗦啊！
这个仇他记下了，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马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