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见面之后，孟凯之却是喜忧参半。
“这个卞白贤真是够警惕的啊，居然把配方藏的这么严实！”
却原来这帮研究人员每个人都只掌握了一部分的配方内容，最终的却只有卞白贤一个人知道。
对此，马东轻笑一声，“这才是正常的，要是换作我掌握了这个秘方，也肯定会捂的严严实实的……”
“那我们还要不要……”，孟凯之有点拿不定主意道。
现在的情况确实挺尴尬，挖人吧，也搞不到全套的秘方，不挖人又没有别的好办法。
“挖，不但要挖，还要大张旗鼓的挖！”
不同于孟凯之的犹豫不决，马东回答的坚定不移。
这下可把孟凯之给搞晕了，挖人还能理解，但是挖人还大张旗鼓就有点那啥……欺人太甚吧？
而且有了防备，卞白贤也能够通过增加福利或者其他手段稳住军心，他们再想挖人难度就更大了！
“马总……”
不待孟凯之多说，马东神秘一笑，“孟总，你听我说，咱们只需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