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战九渊摇头，带着微微嘲讽的笑意：“那种人还不配我动手。”
言下之意，当然是他没杀人了。
他的确没杀人，不过外面传的离谱而已。
皇上无所谓战九渊到底有没有杀人，直接跳过这个话题。
带着关心跟战九渊说道：“你啊，最近要注意些，月食之日马上来了，你龙元受损，朕怕有人对你不利。”
战九渊嗤之以鼻，淡淡道：“除了皇兄您，也没有旁人会对我不利了吧。”
皇上听了这话，心里有点不舒坦，苍老而威严的脸上多了几分愠怒，叹了口气，开口说道：“你怎么总是这副态度，当年朕年轻，是做了不少对不住你的事情，现在朕老了，朕想明白了，不想在多个敌人，看朕喊你一句九弟的份上，大家都坦诚相待可好？”
战九渊闻之，一笑而过：“您是皇上，当然您说了算。”
皇上望着战九渊脸上那狰狞的刀疤，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许久，皇上打破这场安静：“九弟啊，朕想了想，还是打算提前告诉你，朕的手上除了有一本关于龙族的册子，还有一本，是你父亲当年留给你的书，那是龙文撰写的。”
“我父亲留下的？！”
战九渊在听到自己父亲的时候，情绪波动较大，险些拿不稳手中的烟袋。
皇上点点头，回道：“不错，你父亲再三强调，让朕觉得危险时刻在将这书交于你。”
话落，皇上起身走到了书架处，取下中间层里放着的长方形盒子，在盒子中取出来一本书。
皇上继续道：“朕不知道何时才算危险时刻，但眼下，朕手上那本关于龙族的册子，已经丢失，至今没有找到。”
“！！！”战九渊站起身，带有刀疤的脸上狰狞而严肃：“那本册子，记录着龙族的习性和致命的弱点！”
若是被有心人偷走，那么他就的确有危险！
皇上叹了声气，眼中夹杂着懊恼和不安：“如今边疆那些外邦势力日渐庞大，这战乱未平，朕这心里越来越不踏实，若你在出了问题，这楚国可就……”
战九渊眼底冰冷，冷冷道：“皇上，该早立了太子！”
“朕还不想，朕的江山是朕辛辛苦苦守了大半辈子的……朕……”
“皇上！”战九渊低吼了一句打断皇上的话，接着冰冷道，“立大皇子为太子是上策！”
“不行，不行，朕觉得他守不住楚国这片繁荣，朕放心不下，放心不下啊！”皇上蹙着眉头，不停的摇头。
“……”战九渊不说话了，这个老皇帝始终放不下这虚荣！
若非他龙族战氏一脉与北氏的皇族有约定在身，这种多疑胆小的皇帝，他早置之不理！
“天命人选，非他不可！”战九渊一甩大袖，拿走那本父亲留下的书，头也不回的走了。
皇上的耳边久久回荡着这句话。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沈夕月深深倒吸了一口气。
【大妹子，差不多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别让宫里的人发现了咱们偷听！】
沈夕月在被宫女带到住处后，凭借着自己飞一般的速度又溜了过来。
确保自己不错过关于战九渊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