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大爷饶我一命,我什么都说。”庞豹虚弱道。
“你陈家二少爷,可会武功?”
“子虚少爷是但是他常年不在开封”庞豹咳了两口血。
“可有一个武功不弱,姓陈的老头?”
“有陈壁”
徐莫行一听心下更是大动,他要的消息终于浮出水面了!紧追不舍的问道:“几月前这二人可是去过确山县?”
“咳咳去哪儿不不知只是陈壁数月前外出了一趟”庞豹说着又咳了两口血,“别杀我别杀我”声音越来越低。
徐莫行抬开脚,走向一旁。心中闪动,他昨日偶然间问起陈家的事,本还不确定,如今这别山云与陈家家奴凑合在一起杀自己,他心中总算是拨开云雾见青云了。想必那日雨夜截杀自己师傅的定然就是这陈家二公子与这老狗陈壁!
“师傅,仇人已清,此仇必报!”嘴中轻声喃喃,微不可闻。
良久,那边火光已停。看来果然是个造势之火,不到一刻便熄灭了。
“他死了,血都流干了。”仲孙成走上前道。
徐莫行点点头,却在他意料之中,古代断了一臂又没医疗救治,基本就等于是死了。他不杀庞豹,庞豹也必死无疑。
“我只是没想到这个王志竟然与别山云有来往。”徐莫行叹口气。
仲孙成摆摆手道:“其实是陈家与别山云有勾结,这王志不过是与陈家串通罢了。”
徐莫行嘶了一声:“可是这陈家如何认得别山云?”
“呵呵呵,你以为他陈家镖行是白开的吗?河南境内,他陈家的金威镖行纵横南北,四通八达。哪个道上的不认识?”仲孙成笑道。
徐莫行道:“恩,如此说来倒也合情合理。只是这内奸王志却是个隐患,他就算不是金威的人,他与金威勾结也是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仲孙成抚须指着一旁尸体道:“这两具尸体却可大做文章,或许我能助你一臂之力。”
徐莫行扭头看到横死在地上的范同和庞豹,心中闪烁。
“王志并未前来,又第一个赶去救火。你不见得能致他死地,却能把他拉下马来。范同是他的人,便让他哑巴吃黄连。”仲孙成神色略变,老谋深算的模样。
徐莫行心领神会,点点头,“仲孙先生我们便去往营地罢,想来现在大家还是一头雾水。”
说罢徐莫行一手提一具死沉沉的尸体,便往着火的马厩走去。他膂力过人,一只手提一个一百多斤的人行走,脸不红气不喘,身轻如燕。
百米之外,灯火通明的马厩处,人来人往的官兵护卫来回的扑灭剩下的火星。
“傅昭,如何起的火?有何损失?”乔沛与樊百户早已驱马赶来,看着一片狼藉的草料场,心中怒起,不到一个月前先是烧了粮船,如今又是着了草料场,他如何不心烦。
“禀樊大人,乔管事。属下方才见草场火起便速速带人赶来救火,只叹贼人已经失了踪影,索性火势控制得当,并未造成多大损失,只是烧了两个草棚,并未殃及马厩,明日所需马匹稍加安抚便无大碍。”傅昭还未开口,一旁的王志却是抢先道。
傅昭沉着脸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王志说的他没法反驳,他失职严重又被王志抢先救火,加之上次朱仙镇之事,回去免不得要被行主责罚。心中烦闷,皱眉道:“禀乔管事,确如王志所说,贼人生火便逃,我赶到时已没了踪影。”
乔沛下了马哼了一声:“事关周王大事,岂可如此马虎?索性未出大乱,傅昭,你一失朱仙,二失草场。你还不死悔过?岂堪大任!?”
傅昭听着心头一震,连忙单膝跪下道:“傅昭失职,甘愿责罚。”
乔沛摆摆手,“这话还是给行主说罢,我做不了主。”、
“傅统领兢兢业业,还望乔管事留情,我等皆是体谅傅统领之艰辛。”王志与周围护卫一旁恳请道。
“哼!一人犯过,众人解围,这凌波护卫究竟是他傅昭的还是李家的?”乔沛听罢愈发气愤。
傅昭额头汗珠都滴下,手微微颤抖,久久不敢起身。
那樊百户查验完马厩也是回来道:“万幸,万幸,贡马一匹不曾损失,实乃万幸。今日我便带着官兵就地而居,别再出乱子了。”
那乔沛拱手道:“该死,该死。我凌波失职,惊扰了大人。”
那樊百户摆手道:“我老樊是个粗人,不懂弯弯绕,只要把马看好便是最为重要的。”
乔沛点点头,环顾四周众人察觉到了什么,疑惑道:“步行呢?他没在此处?”
王志道:“这这属下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说。”
“方才我赶来之时,看到几个远去的贼人身影,其中一个其中一个很像余副统领的身形。”王志心道此时此刻这余步行恐怕早就是死人一个了,所有的干系推给他,他又是傅昭发现带回来的人,这傅昭此次难逃其咎!
“你说什么?”众人皆是异口同声。
“是啊,各位大人,乔管事。在朱仙镇时,粮船被毁,我就觉得不对劲,我看他那余步行与贼人勾结,却没有人信我。我最后还被倒打一耙,贬成这般模样。”尹补成在王志身旁补充道。
王志看着众人惊惑,沉声道:“想咱们,凌波镖行纵横南北,何时出过丝毫纰漏。自从带上这余步行后,那是怪事连连,接连出事,不说肯定,但至少他的来历不是那么正大光明。”王志顿了顿,“毕竟,他连户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