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一步一步往前逼近,我也跟着他的步伐开始后退。直到我的身子退后到了栏杆上,无法后退了,这才停下。
我回头一看,背后是呼啸的海风,海水扑打的巨石。
“你这是啥意思?你不是禹风么?”我惊骇的问道:“那你又是谁?禹风又是谁?”
“我是你老公,我叫甄治良。华禹风他是你的"",你为他背叛了我,你想逃距我。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你抢回来的。吴青晨,我们结婚如此多年,你都不肯侍奉我。扭身便去侍奉华禹风了,你这不要脸的贱货,我今夜就要睡了你,我瞧你往哪儿躲?”说到这儿,他又是一阵不屑的狂笑。
“我瞧你今天能躲到哪儿去?今天夜间,我就要你好端端侍奉侍奉我,我倒要瞧瞧你哪儿特别,勾惹的华禹风神魂颠倒。”
讲完,他便冲我扑来。
我一个闪身躲开了,站立在阳台的另一头,面色苍白的望着他。他的话就似是一把刀,刺疼了我的心。
华禹风是我的""?我出轨了么?不,这决对不可能!我是决对不可能出轨的人,并且我清晰的记得,我醒来时喊的是禹风这名字。
“你不是我老公,你究竟是谁,你跟我是什么关系?”我大吼着。
望着一脸如狼似虎的男子,我的身子跟一颗心都跟着颤栗起来。
“我就是你的老公,我们是夫妻!你给我记住了,你老公叫甄治良。来罢!今夜,你便行好侍奉侍奉我罢!”他一脸的戏谑,瞧上去非常可怖。
我一脚就迈出,站立在栏杆外。跟他对峙。“你千万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虽然,我如今啥都没想起来,但直觉跟我说。脸前这男人,铁定不是我老公。更不可能是我喜爱的人。
要我去跟他睡觉,我宁愿去死!
看见我这样,他霎时止住了步伐。面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可是唇角依旧上扬。眼眸里满是讽刺的道:“我便不信,你敢跳下去!”
二楼的阳台径直连着大海,外边呼啸而来的海水。拍打着海里的巨石。
“你不要逼我!”我大吼一声。
“我不逼你,我只须你今夜乖巧陪我睡觉,便可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慢逼近了我。
我一手捉住栏杆,迈出一只脚道:“你不要过来,你站住!”
不过眨眼当中,他已经到了我的身侧。恰在我回头之际,他便捉住了我的手。使劲儿向里拉扯着我,身体也跟着倾斜。
“你给我进入,你个贱货!还想跟我玩跳海?今夜,我非得搓磨你到崩溃不可。”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即便是死啦,都不会听你的。”我怒吼道。
我使劲要去挣脱他的钳制,情急之下,双掌胡乱拍打在他的身上。面上、脖子、头,上半身全都中了我的魔爪。
他霎时放开了抓着我的手,刹那间身体不稳。整个人径直向后倒下,‘呀’的一声尖叫。
我便掉到了水中,扑腾了一阵子,仿佛要死掉了似得。好像是狂风暴雨般搅动着我的心,呼息再度受阻。跟上回车祸的感觉差不离,即刻就要晕过去了。
冰寒的海水一点一滴渗透露着我的肌肤,身体抑制不住开始颤栗、抽搐。一阵强烈的颠簸,下一秒,原本意识逐渐已经朦胧,我的头仿佛撞在了海边的石块上。
额头上刹那间有热流涌出,在那一刹那间,我的脑子中的某一根神经好像被扯得生疼。
我猝然张开眼眸,原本一片空白的大脑,如潮水般的记忆刹那间涌来。一幅幅画面如放映似得,逐渐清晰。
护士惊愕的吼着啥,日语我压根不懂。
随后,我的身子上出现了心肺复苏的器具。这我在电视上看见到过,强烈的疼感,刹那间传遍了全身。
我再一回晕去,人事不知!
待我醒来时,甄治良不在病房,我愣愣的盯着门边。生怕他闯进入,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我在脑海中回忆着自己走过的每一条路,我记得医院附近有个车站。
此时,安谧下来的我,头里全是华禹风跟美欢的影子。想着想着,泪水就掉下。
抬手抚着额头上的伤口处,眸子中一片黯淡。冰莹的泪水挂在了面上,缓缓地滑落,最终落入素色的被单上。
天色蒙蒙亮时,我把手掌的针管拔下,小心谨慎的走出了病房。
虽然道上的行人不多,但街上还是有一些小商小贩。可能是我身上的病人服比较醒目,因此,许多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我焦急的等在车站,可是客车没等来,却等来了医院的护士。并且人群中,我还发觉了甄治良的身型。
霎时,稳了稳心神,心中暗想:一定不可以要他晓得,我已经恢复了记忆。被他发觉了,可便跑不了了。
扭身,我向着不远处的海边奔去。
“吴小姐,你要去哪儿里呀?”
“我的家呢?我的家呢?”我干出惊惧跟着急的样子,眼含泪水的说道。
护士走近我时,我上前一把捉住了她道:“跟我说,我的家在哪儿?我找不到了,我找不到家了。”
“吴小姐,你沉静点儿,你先放开我。”护士使劲挣脱了我的钳制。
随后,我走至甄治良的跟前,道:“请你跟我说,我的家在哪儿呀?”
我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哭泣。
“我找不到家了,怎么办呀?”说到这儿,我便一臀部坐到了地下,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