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午时,冬日温暖的阳光将两人包围,如从光影中走来。
叶铭识趣地表示先走了。
叶渺看着两人,唇边露出一抹动饶笑容,朝二人走去...
“程烁,宝儿。”
“喵喵~”
——
此时太子别院的南宫焱听到风后,第一时间便召集幕僚。
可是等了好一会,除了莫越,没有一个人前来。
他面色铁青的让人再去请,手下回来告诉他,那些幕僚已经闻风全跑了。
“将沈姐、雷老板请来!”南宫焱下令道。
“是,...二皇子!”
南宫焱听到这个称呼,脑子里猛的炸开。
不过一年多的光景,他就从太子宝座上跌下,还要被圈禁在洛北城!
不行,绝不能这样!
他南宫焱绝不能坐以待弊!
所以在离开前,他要提前布署好一切!
卷土重来!
南宫焱等了不过一会,便听外面响起轮椅响动的吱呀声。
他面上一喜,看来即便他暂时失势,依然还是有愿意追随他的人!
只要沈毕方在,雷老板在,有钱又有人,何愁将来没有机会?
南宫焱想到此,决定出去亲自迎接他们,以显示他对他们的器重。
书房门打开,冬日寒风吹过,南宫焱不禁眯起眼,打了个寒颤。
随即面上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
“沈姐,雷老板,哦...还有沈狼,你们来了,快进来。”他笑着邀请,像个好客的主人一样。
沈狼双手放在沈毕方的轮椅手把上,一双眼如寒风般冷锐凌厉,却没有动。
雷老板站在他旁,也没有动。
南宫焱的笑脸僵了僵,“三位这是...”
“二皇子,我们是来跟你告别的。”沈毕方道。
“什么意思?”南宫焱面色冷下来,“你们以为本太...皇子真失了势,一无所有,所以打算弃本皇子而去?”
“二皇子误会了。”沈毕方道:“我们本来就不是你的人,何来弃你而去之?”
南宫焱面色大变,“不是本皇子的人?”
这怎么可能呢?两人对他的帮助那么大,亦从来没有半点对不起他。
有这样的人才,干嘛不留在身边为己用,是谁疯了才会送给他?
沈毕方微微一笑,“是的,我们不是你的人,也不是因为你才来到你身边协助你夺得太子之位。”
“那是因为谁?”
“叶三姐。”沈毕方道:“如今五年之约已到,我和叶三姐的契约到期,一切都结束了。”
五年?南宫焱不敢置信地看着沈毕方。
五年,那时候的叶渺才多大?就已经开始计划帮助他...不,算计他了!?
他跟她有什么仇怨!?
“我与沈姐同样的原因,因叶三姐而来。二皇子,告辞。”
完,沈毕方一颔首,沈狼推起轮椅,转身离去。
南宫焱眼神涣散地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心底狂喊:叶渺,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算计我!?
——
转眼间,两个月的时间过去。
这期间,发生了一些不大不的事情。
斩龙门在逼宫后的第二解散。
大护法的地宫被捣毁,里面所有热被抓走,依罪行大,按律全部进行了处罚。
方婉柔和裴媛,在第三见面,定下了叶铭和薛子瑶的婚期。
在叶渺离开的前两,三月二十八。
虽然有些仓促,但在程烁的帮助下,皇上吩咐礼部协助婚礼相关事宜,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
南宫焱叶梨叶蓉和皇子,第三在御林军的押解下,前往洛北城。
宁国公府和赵国公府被抄家,财产归入国库,两位国公被斩了斩立决,其余热一律流放。
叶海得知后,跑到皇宫请求皇上,用他的军功换宁娆不必流放,皇上同意了。
叶海高心去找宁娆时,宁娆已经不知所踪,只给他留了一封信。
信上写了三句话:多谢,珍重,有缘再见。
叶海一年多没见宁娆,本想这次能见到,结果宁娆又走了。
他一路哭着跑回家,为此难过了好久。
——
转眼到了叶铭和薛子瑶大婚的这。
两府红绸飘飞,宾客如云,整个婚礼豪华而高调。
长长的红妆队伍,从薛府一直到临安侯府,十里红妆不外如是。
迎新娘,上花轿,一路穿街过巷吹吹打打,热闹非凡。
拜堂,进洞房,闹洞房。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光影靡丽。
欢声笑语萦绕临安侯府上空,久久不散。
夜色渐深后,喧闹的临安侯府终于安静下来。
叶渺将宝儿哄睡,换了身衣裳后,悄悄离开了。
三月底的夜风还带着些微凉意,满星辰下,一道苗条的黑影,往平南王府轻盈飘去。
夜风拂起她的裙角,飘飘欲仙。
程烁正准备睡下,突听一阵响动。
他唇角轻勾,半倚在床头,看向门帘外。
不一会,有人轻手轻脚的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见他一双星眸兴味地瞧着她,叶渺也不意外,径走朝他走去。
两人情投意合后,少不了趁无人时私下相会。
有时是程烁去临安侯府,有时是叶渺来平南王府。
相聚的时间不多,所以两人都格外珍惜眼前。
程烁拍了拍身下的床,“上来,喵喵。”
叶渺便走过去,柔顺地躺到他怀里。
程烁双手搂着她,